飘窗边说：“我们家的小金鱼死了，小螃蟹死了，爸爸死了，daddy死了……”

    尚哲赶跑去看了一，两只螃蟹和小鱼都活得好好的，郑嘉言在边吃早餐边看报纸，他自己当然也没事，不知恰恰怎么会突然说这话来。

    有一瞬间尚哲差以为恰恰中邪了，可看看他那天真可的样，又不像。

    他摸摸恰恰的问：“我们都死了，那恰恰怎么办？”

    “恰恰也死啊。”

    这尚哲明白了，恰恰本不懂“死了”是什么意思，大概是从电视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听到这个说法，就自己学来说。

    尚哲有些为难，他不知该怎么跟恰恰解释这么沉重的词语。恰恰还太小了，当初尚心和朱莉去世的时候他就糊里糊涂的，现在要让他理解“死亡”，似乎还是很难。

    郑嘉言听到恰恰大声说的那句话，抬问：“什么？”

    尚哲跟他说明了况，郑嘉言想了想，决定还是给孩浅显地解释一，总不能让恰恰一直懵懵懂懂地说。

    郑嘉言让恰恰坐好，告诉他：“我们家的小金鱼还活着，小螃蟹也活着，爸爸活着，daddy活着，恰恰也好好地活着。”

    恰恰故意嘴：“死了！”

    郑嘉言刮了他的鼻一：“这话不能说，你知死了是什么意思吗？”

    “死了就是不动啊。”恰恰僵着，乐呵呵地告诉他daddy，“恰恰死了！”

    郑嘉言无奈：“死了就是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受不到了，如果爸爸死了，爸爸就再也不能抱恰恰、亲恰恰、跟恰恰说话，很快，爸爸就会消失，恰恰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恰恰愣愣地看向尚哲：“爸爸没有了？”

    “嗯，爸爸会跟恰恰的妈咪一样，回不来了。”

    恰恰对母亲的记忆已经渐渐淡去，但失去亲人的恐惧似乎在他心里留了影，以至于回过神来就吓坏了，当哭着要尚哲抱：“爸爸！我不要爸爸死了！”

    尚哲连忙搂住他：“没事没事，daddy只是打个比方，爸爸好好的呢，你听，爸爸心脏还砰砰呢。”

    “daddy也不死，小金鱼也不死，小螃蟹也不死！”

    “都不死都不死，我们都好好的，恰恰别怕啊。”尚哲埋怨地看了郑嘉言一，“你是不是说得有过了？”

    郑嘉言很无奈，不这么说，恰恰也明白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