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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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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但是赘之日,也要给些彩脸面,由女家备四人轿,并用行人执事,专迎新郎,这便‘抬郎’,是对男家的敬重,可是方才听了你之言,我才醒悟到自己竟是连这唯一的扬眉吐气时都没有赚到,便无声无息地赘给了你,这般的自轻自贱也难怪你浑然不放在心上,当着仆役的面随斥责……”

    说这话时,男人的脸上面无表,全然是年少为仆时,被人申斥了时的冷傲。

    那一句“赘”实在气话,换成别的时候,莘是说什么也说不的。对于王诩,总是等着她渐大了,才慢慢地了解了这个男人。

    他因为自幼失父的缘故,吃尽了人间苦楚,而千里寻父的结果,却是只能冷看着一个顽劣的女娃霸占了他的生父。而他还要给这个女娃为为仆,更是要照。这里的滴滴,以前只觉得理所当然,现在却越发觉得里的辛酸。

    所以现在男人被她白白奚落,却一声不吭地似乎要卷铺盖走人,顿时是叫人不能忍耐的委屈。

    莘理亏地咬了咬嘴:“你要去哪里?”

    “既然未成礼,怎么能白白给人睡了?我自回去柴房,也免得叫人们错拿我当了主。”

    这北风寒雪的天气那柴房哪里能住得人?只怕不用一宿,他那伤的旧疾就要复发了。可是王诩这人她如何不了解,他既然说睡在柴房,便绝不会瓦屋。臭的脾气叫人真是恨得牙

    她也不多说,只抓住了被瞪着大:“哪个白白睡了你……倒是成了我占你的便宜不成!”

    王诩大掌握住了被不放,眉微挑,若寒星,沉了一会,薄轻启:“这般日夜不停地对我搅压榨,还不是占了我的便宜?”

    莘都听傻了,从个耳一路烧到了咙,亏得前这男人乃是饱读诗书的一代纵横宗师,怎的能旁若无人地说这等污言秽语?

    男人微微低,贴着她能滴血来的耳:“就是在昨夜,家主你还嫌不够饱足,都已经绵了,还只着不放,非要再战……”

    剩的话再也没有的时候,莘只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狠狠地:“你要再胡言明,我……我便睡柴房去!”说着一把夺了他手里的棉被,气呼呼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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