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一味药，不知能否解了君忧。”

    公疾听了这话，一颤，似乎明白王诩的意思，连忙问：“她现在何？”可是王诩并没有急着领他去见姬莹，而是伸手把他搀着，走到房。

    坐定后，王诩说：“我有一事问你，你还记得你与张华在那岛上幽会时的形吗？”

    因为王诩一向是不会对朋友的私隐说短之人，是以他如此一问让公疾微微一愣，迟疑：“君为何有此一问？”

    王诩不急不缓地说：“你只有答好了这一问，我才知你当不当这一味药。”

    公疾心知王诩不是无聊之人，有此一问必有原因，想了想：“那一次，我饮了些酒，一时有些醉意，大致的形已是记不得了，只是记得醒来时与张华睡在一，褥上有落红……”

    王诩又问：“那你可记得与她云雨时的形？”

    公疾被男人问这等隐秘事，有些脸，顿了顿：“都是酒醉时的行事，哪里记得清？”

    王诩听到这，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如此说，如果那晚与你一起云雨的不是张华，而是其他女，你也辨别不清，是不是这理？”

    公疾越听睛睁得越大，他本就不是个痴傻之人，被王诩如此一问，心中也猜了一些关门，那一次他与姬莹初试云雨却铩羽而归，一时心难抑，恰逢此时张华亲近自己，便一时酒醉与她宿眠在一起。可是听王诩一提，他当真也不确定的是否是张华，只记得那女绵，音如脆铃一样动。可是待他与张华之后的几番云雨，却是兴味阑珊，只觉得那张华的骨突，硌得难受。以致他与张华成亲之后，云雨之事寥寥无几，依稀是倒足了胃，提不起神。

    看公疾似乎若有所悟的样，王诩这才不急不缓地唤来侍女，将一个婴孩抱到公疾的面前，说：“你且看看这个婴孩像谁？”

    那小儿似乎刚刚睡醒，犹自闭着，嘴角微微翘起，一对可的小酒窝，乌溜溜的儿，这模样竟是与公疾分毫不差。

    公疾定定地看着这婴孩，竟是一时不敢相信，只是颤声：“这，这是何人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