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这句话令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个人，罗逊没有回答肖特的话。肖特扬起了嘴角，手支着脑袋，无名指抚在角：“其实我俩还是有不少共同的，品味非常一致，可惜的是他们都选择了你。罗逊，你是个令人嫉妒的家伙，你说我哪儿比你差了？”

    罗逊的脑海里浮现两张不同的面孔，一个是年少无助时最温的陪伴，一个是生死边缘不离不弃的扶持，他和他们之间的羁绊，又岂是肖特能够理解的，只是淡淡地说：“各人自有各人的缘分。”

    肖特摆摆手：“我最讨厌的就是这说辞，你占的便宜，不过是比我认识他们早，如果我们同时相识，不定他们会选谁。”

    罗逊不想告诉他，自己最大的优势是认识的时机巧，罗逊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左上，那儿酸酸胀胀的，仿佛是姜唐在那儿动一样。

    肖特不甘心地扭看着罗逊：“波恩和姜唐，你更哪一个？”

    罗逊说：“这是个很无聊的问题。”

    “怎么会无聊？假如有一天，波恩和姜唐都站在了你面前，你会怎么选？总不能享齐人之福吧。”肖特幸灾乐祸地笑。

    罗逊低语：“那怎么可能，艾已经死了。”

    肖特嘿嘿笑：“意思是，你没法选了？”

    罗逊摇：“不是，我不用选。”

    “切，你死鸭嘴。这样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肖特耸了一肩。

    罗逊不由得想起了李昂，又想起当初令自己陷囹圄的圈，这事真没有可能吗？他也有些不太确定了。只是，该如何选择，还是得如何选。

    肖特说：“对了，提前跟你打个招呼，我叔的想法可能不如你想的那么乐观，要好心理准备。”

    罗逊说：“如果谈不拢，这只能说明我们不同。”

    肖特拍拍他的肩：“那你加油！”

    第二天上午，医生过来给罗逊除了纱布，他缓缓张开，前现一片模糊的白光。肖特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怎么样？能看见吗？”

    罗逊眨了眨，前开始现模糊的人影廓，他闭上睛：“看得很模糊。”

    医生温和的声音响起来：“这是正常想象，得有一个适应过程，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