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一，她生父据说是在外地犯了事坐了牢，后来没有再回来。”

    程锦皱眉，应该没有坐牢，要不他们肯定查得到。

    聂文哲：“这些和我父亲的案有关？”

    程锦：“正常程序而已。”

    聂文哲：“但之前他们没问这些。”

    程锦：“因为案又有了新变化。”

    聂文哲对案虽然关心，但还没到着急上火的程度，所以并没有想和程锦争去的打算，只：“你说案还有疑，但你却还有空在这和我们聊天？”

    程锦：“那些事有人在，总不能什么都我亲自去吧？”

    聂文哲又看看旁边安静地闭着睛睡觉的杨思觅。

    程锦便又：“大家的职责不同。”

    “……”聂文哲。

    “老大！那个疯女人……”小安冲了来，然后快速改，“那个聂真真又吵起来了。”

    “哦？”程锦朝聂文哲，“不好意思，我离开一会。”杨思觅也站起了，聂文哲一怔，原来没睡着？

    走远后，程锦：“怎么回事？”

    小安：“就是又闹起来了，然后韩彬把她锁起来了，那个什么秘书也给一块儿锁房间里了。”

    “……”

    走近那个房间后，程锦没看到韩彬，看来韩彬锁好人后就走了，程锦停了脚步，定了定神后才走近窗，然后便看到一张疯狂、扭曲的脸正贴在玻璃后，程锦反地把杨思觅和小安都推到自己后，小安在程锦后小声地：“这女人到底发什么疯啊……”

    杨思觅站在程锦后看着玻璃窗后的聂真真，他的睛一眨不眨，像手术刀一样，把人的灵魂剖开，把其中的每个念、每绪都分离来，然后，他扬起嘴角笑了，像寒风中突然盛开了一朵冰。

    聂真真觉得自己在这人面前像是什么也没穿一样，冷得想发抖。

    程锦看到聂真真的脸突然变了，便回看向杨思觅。杨思觅嘴角的笑意还没褪去，“我去和她说一句话。”程锦没拦他，杨思觅便打开了门。

    聂真真边后退着边：“你想怎样？你要是敢动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