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柄的。”

    程锦知不是这么回事，他接的连环杀人案多了，有时难免会想：他若是能尽早抓到凶手，那或许就能少几个受害人。

    杨思觅知他在想什么，“程锦，人被谋杀错的是杀人凶手。”

    “嗯，当然。”

    “程锦。”

    程锦收回思绪，看向杨思觅，“嗯？”

    杨思觅：“你不要再吃鱼了。”

    “好。”程锦一直在吃面前的一盘菜，他本没注意到底是什么菜，现在才看到是溜鱼片，他笑了笑，暂时放了筷。

    陆昂：“杨思觅，你现在连不挑的优也没有了，自己不吃还不让别人吃？”

    程锦笑：“别说话，你是没在海边住上一个月，在那里吃海鲜能吃到你不想再闻到鱼腥味。”他起把那盘鱼换到陆昂面前，“今天的鱼都归你了。”

    “是么？吃到不想吃？怎么听起来很像是炫耀啊！”

    程锦摇笑笑，问起了别的事，“上次让你帮忙的事怎样了？”

    陆昂就等着程锦问呢，“当然办好了。”他递给程锦一个信封，看着程锦用信封里取一些照片和几页资料，他补充说明，“都是真实的照片，不是合成的，我已经让人鉴定过了。”

    叶莱他们探去看程锦手上的照片，这是一些血腥的照片，第一张是一个男人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的样，后面的照片都是一些特写，从上面可以看，男人中了好几枪，应该是他在被打中上要害倒后，又被开枪人谨慎地在他上多补了一枪。

    步：“这谁啊，惨的。”

    “梁磊。”程锦，“陆昂，我记得我只是让你帮忙找一这人并且调查一？”

    陆昂耸耸：“这不怪我。我也是找别人帮忙的，那些来帮忙的人作风有豪放，他们说既然查清楚了这人杀过不少人，那他们就自作主张地为纳税人节约些钱了，然后他们就省去几个月的审判过程中需要的人力力，直接用几颗弹把这事解决了。”

    小安叫：“啊！啊！谁啊，酷……残酷的……”

    陆昂：“你们知总还有其它组吧？这次帮忙的不是追踪组就是安全组。他们合作得比较频繁，我提希望他们帮忙的要求时，他们似乎正在合作中，所以我完全不知最后到底是哪边动的手，他们也没有任何要说明的意思。”

    叶莱：“追踪组和安全组？他们是什么的？和我们差不多吗？”

    “我听说过一，但完全不了解。”步，“不过追踪组曾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