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思觅：“他现在就这么认为。”

    “我也觉得。”谢时，“但你也一样啊，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喜你。”

    杨思觅：“我不在乎原因。”

    “……”谢时沉默了一会后暴发了，“难怪你会觉得无聊！什么都不在乎，怎么可能不无聊，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程锦边打电话边注意着这边，看他们似乎是吵起来了，便往这边走来，“……很好，一会见。”程锦结束了通话，把手机装回袋里，走到谢时和杨思觅面前，“怎么？吵架了？”

    “没有！”谢时立即否认。

    杨思觅：“他很吵。”

    “……”谢时突然想起杨思觅有一次在砍死一尖叫的猪之前也说过这么一句话。

    程锦伸手给杨思觅，笑：“好了，回屋里去吧。叶他们在学校查得差不多了，很快就回来……”

    亚东学校大的，校建筑比较老，但保护理得很好，小安和公安局的警察一起去查学校的摄像记录，步和叶莱一起去学校询问蔡娅的老师和同学。

    班主任和年级主任都在办公室里，叶莱问：“你们是到中午十一才知蔡娅没来学校？”

    班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今天我上午我去了开会，十一才回学校，其他任课老师向我反应说蔡娅今天没来，她没有请假，所以我就打了电话给她的家。”

    步笑：“她以前逃过课吗？”

    班主任摇，“从来没有，她是个好学生，学习成绩不是非常好，但综合素质很，无论是学校的运动会还是其他活动，她都会积极参加，也拿过一些奖。”

    叶莱：“你对她的家状况了解吗？”

    班主任：“我知她妈妈在国外，去她家家访时见过她爸爸，他虽然很忙，但看起来很关心蔡娅。”

    步：“平时都谁来接她呢？”

    班主任：“一般是她家的司机，我在校门看到过几次，可能是她爸爸叮嘱过，司机来学校时比较低调，一般会把车停在稍远一的地方。她叔叔也来接过她几次，他和我聊过一次，问我蔡娅在这里适应得怎样。”

    叶莱：“你是说她叔叔？”

    班主任：“不是亲叔叔，但应该是她家的亲戚，我有他的号码。”她拿手机，把搜索来的号码给叶莱和步看，叶莱和步对视一：是丁捷君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