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死无对证。”

    “就是说现在他们各执一词。”小安，“何莹肯定能说一个相反的故事：她发现未婚夫是个坏人，所以和他分了手，嫁给了别人，但她却还他，所以一直和他藕断丝连，最后终于决定离婚回到他边，却没想到他仍然是个坏人，她不愿意有人受伤害，只好选择了报警。”

    步：“心的女人比弱的男人可多了。”

    游铎疑惑：“所以其实你更相信何莹？”

    “我是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步笑，“猜猜我到底相信谁？”

    “别吵。”程锦，“韩彬呢？”

    游铎：“去验尸了。”

    “希望他能查到什么。”程锦，“关键不是相信谁，关键是蔡娅在哪里。思觅，你说何莹真的不知蔡娅在哪里？”

    杨思觅：“她不知蔡娅在哪里，不等于她不知蔡娅上发生了什么。”

    这个想象空间太大，大家沉默了。

    接来，程锦和杨思觅一起去见蔡光平，“你和何莹离婚后，她能得到多少财产？”

    蔡光平：“不多，我们签过婚前协议。何莹现在也在这里？”

    程锦：“她和你生的儿呢？能继承你多少财产？”

    蔡光平：“我的绝大分财产会让小娅继承。”

    程锦：“所以何莹有绑架蔡娅的动机？你没有告诉我们。”

    蔡光平：“为了她得不到的财产而杀了小娅，我想她不会这么狠毒。”

    “她得不到财产，但只要没有蔡娅，她儿就能得到财产，而她现在除了儿外，一无所有。而且，丁捷君和你的看法不同。”程锦把丁捷君的故事说了一遍，“蔡先生，你更相信谁？”

    “我不知……”蔡光平中溢满痛苦，“我想见何莹一面。”

    程锦：“抱歉，不行。”

    蔡光平低吼：“我要问她对蔡娅了什么？！你得让我去见她！” 他睛通红，猛地站了起来，向程锦冲了过来，但还没到程锦面前便倒在地——被杨思觅打了。

    “那么就是说你相信丁捷君。” 程锦看着倒在地面上的人，叹气，叫了警察来，让他们看顾一蔡光平。

    等在门外的其他人问程锦：“你觉得何莹是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