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铎：“现金和首饰可以很方便地带走，电脑太重太累赘，而且他应该不认为电脑会留线索，所以就留了。”

    程锦看杨思觅好一会儿了，他本来以为杨思觅今天不想吃香菜，正想帮忙，结果杨思觅把香菜全挑来后，一全吃掉了……程锦转回去吃自己的饭。

    “一号受害人住的小区里虽然有摄像，但好像没什么有用信息，主要是没别的录像带给我作对比，我看不哪个是坏人啊！至于她的电脑，她只用来看电影和聊天，还存了不少照片。二号受害人没电脑，不知她怎么打发时间的，对了，她养了只狗。三号受害人有电脑，而且她还写日志，我打印来给你们看吧。”小安，“你们说为什么凶手没把电脑拿走？电脑也值钱啊。”

    叶莱连白都懒得翻了，取筷开始吃饭。

    游铎：“有个刑警午给了她很多零。”

    步和叶莱最后回来，“也不等我们一起。”步打开外卖袋，“怎么还有三份？我可以吃两份？”

    步煞有介事地：“哦哦，吃饭时不能说和工作无关的事。王队，那吃完饭我们再聊。”

    叶莱：“拿走首饰也不一定是为了卖钱，可能是被拿去纪念品了。” 现在她对这些变态有一定的了解了。

    “是没有……”王庄说着开始迟疑了，程锦看向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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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也了句：“要销赃也不容易，只会多留条线索给我们。”

    王庄嘴角一，他也坐在这里呢，他轻咳了两声，试图阻止自己的属被人议论。

    “小孩别掺和大人的事。”步笑眯眯地看向王庄，“王队，透一，她有男朋友没？”

    隔桌上的小安：“我的！不许动！”

起在公安局吃盒饭。

    “难说。很多凶手也就杀第一个人时会留明显破绽，再后面都表现得很熟练，当然这是在他们还没疯之前。他们中的一分总会把自己疯。”步吃完自己盒饭里的，瞄了小安，然后偷偷地把小安的盒饭打开，从里面夹了几块来，又把自己的青菜夹了几筷回去把缺填平。

    韩彬：“从目前被发现的这几个受害人来看，他的手法很熟练，你们说他练了多久才有这手？”

    程锦：“再之前的受害人应该是死在一号受害人前半年。不过我们查过了，前面一年的时间范围，织金没有年龄接近、模样相似的女非正常死亡，这个凶手不知是不是外来人，我们还在查。”

    “你怎么不吃？”叶莱拿走自己那份，在游铎旁的空位上坐。

    “人心灵也是吧？”小安回冲步了鬼脸，“但你没戏了，我告诉她别理你，而且她也只问了我关于杨老师的事。”

    王庄默默地吃饭，就当什么也没听到。

    “吃饭时安静。”程锦也没抬地说，他正在看杨思觅耐心地把菜里的香菜一挑来。

    王庄看了步几秒，然后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你们是说一号受害人不是凶手的第一个受害人？”

    王庄皱眉：“其实也有，

    步笑：“哪个？短发的，发有些翘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