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订餐位。”他把一份吃饭的记录打开给叶莱看，曾总饭局很频繁。

    “哦，原来是这样。”

    不久后，见过目睹曾铮威摔跤的几个人后，叶莱和游铎离开了。

    一大门，叶莱便：“明明年年亏损，公款吃饭还那么积极，而且还要吃标准的。”她大约知秦越家那些酒店的消费平。

    游铎：“因为他接的人都是习惯那消费标准的，这是面问题，反正也可以报销……你要是很生气的话，我们回去可以让小安把那张饭局单贴到网上去，没人能查到是我们发的。”

    叶莱叹气，“算了，上面又没写金额，他们可以辩解说自己只在那里吃了碗清汤面，虽然那里的清汤面也要几十块一碗。”

    游铎：“其实也可以查到他们吃了多少钱，找秦越就行。”

    “算了算了，别让秦越难，顾客的消费金额肯定不方便透给我们。”叶莱笑，“其实我也就抱怨一，这事野火烧不尽……我打电话给步他们吧。”

    步和韩彬去的医院是从属于曾铮威理的那个庞大国企的，护士带他们来到副院的办公室。

    步：“我们只想见见当时负责曾总的治疗的医生。”

    副院推了推镜，微笑：“那个医生就是我，有什么问题你们尽问。”

    韩彬：“他的摔伤不严重？”

    副院：“只有一些外伤，了磁共振，没问题。”他把一些片从纸袋中取，韩彬接过去把每张都看了一遍，是没问题，他递还给副院。

    副院：“你也是医生？”

    韩彬：“医学专业毕业，现在已经改行了。”

    “看得。”副院笑，“你们还有其他问题吗？”

    步：“曾总神状态怎样？”

    副院：“他有些忧虑，我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健康状况担忧，所以我尽力说服他他很健康。”

    步：“你觉得他没有心理方面的问题？”

    副院仔细想了想，“不好说，这需要专业的心理检查。”

    韩彬：“你个人的看法呢。”

    副院：“从他突然自杀这件事来看，我认为有这可能。”

    “好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