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而没那么僵了。

    程锦笑：“一。”他转继续他的工作，“其实我很想说的是另外一句玩笑话，但怕你多心，只好换成了这个。”

    田先生皱眉，“什么话？说来听听。”

    程锦再次转过去，他大笑：“因为我这份工作是靠他才得到的，所以我得……抱歉？”他看到田先生的脸已经变了，便停了。

    田先生在一把椅上坐，看起来非常沉着冷静，“那我们就聊聊。你是在暗示我是靠我老婆才走到今天？”

    程锦也拉过椅坐，“当然不是，我想你们是因为，就像我们一样。”他看向对面开着的房门。

    田先生被噎得好一会儿说不话来，“你，你们，两个男人……”你们，两个男人，不是因为都不行，谁会吃饱了没事，这自毁前程的事？他很丧气地挥了挥手，“没见过你这样的年轻人。”他叹了气，“你肯定有问题想问我，现在快问吧。”

    程锦：“那我先冒昧地问一，田小她还好吗？”

    田先生中一丝惊讶，有些防备地：“她很好。”

    程锦笑：“那就好。那你们今天过来，是要把曾总的私人品都取走？”

    田先生：“我被通知今天过来这里一趟——代替我夫人过来，她太伤心了，不能亲自过来，她委托我把她弟弟的东西收拾好带回去。她也没和我说清楚通知容，现在看来，是因为你们今天要过来，所以让我过来接待一你们。”

    “麻烦你了。”程锦，“说说曾总是怎样的人吧。”

    田先生怀疑地看着程锦，“你知我和他是亲戚，你希望我说什么？”

    程锦：“随便什么，或许是你夫人更了解她弟弟，但是我担心去你家，田小看见我会尴尬，所以希望田先生你能尽量提供我们需要的信息。曾总他怎样？”

    田先生瞪了程锦几秒，“我不知他的状况怎样，没听说有什么大病，而且他很注重养生，他一直也保养得不错。”

    程锦：“你说的养生是指喜疗药膳，还是说喜佛教、教那修养的养生？”

    田先生，“对，修养，他原本是个很急的人，后来信了佛，脾气好多了，有时颇有几分看破红尘的味。”

    程锦：“没看破红尘到会自杀的地步吧？”

    田先生一怔，“没有，他有老婆有孩……”虽然他老婆孩连他死了都没回来。“他让田菲去他那工作，实习的那，他要是有自杀的想法，何必这么和田菲说呢？他一直对田菲很好，可以说是百依百顺，明明是我的女儿，结果倒是被他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