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上当了。你说了回答问题后问题才成立是吧？”闫瑞的声音听起来很懊恼，“好了，我好准备了，说吧。”

    程锦：“我想知王晟为什么加清心社，问这个问题。”

    闫瑞明白了，程锦是在和其他人说话，他在征集问题。

    游铎：“王晟对清心社兴趣到何程度？”

    程锦：“请回答。”

    闫瑞：“兴趣的程度不足以让他加清心社成为会员。”

    嗯？王晟不是清心社的会员？程锦：“你的回答太取巧。”

    “怎么会呢？”闫瑞想了想，又，“他听说清心社能帮他克服某些障碍，但他又没蠢到真的相信，所以来过两次后他便没有再来了。第二题。”

    程锦：“谁想到问题了？”

    “你知的清心社自杀者的事有哪些？”仍是游铎。

    “问题太泛。”

    游铎：“那就：你知的曾铮威的事有哪些？”

    程锦：“请回答。”

    闫瑞：“这问题还是太泛，但算了就这样好了。我知他是某国企领导，是清心社的资会员，有个外甥女叫田菲，此人又自负又自卑又冲动又愚蠢。”

    程锦提醒：“我最想知的是他自杀的事。”

    闫瑞：“一个自负、自卑、冲动又愚蠢的人会自杀有什么奇怪的？我学的又不是心理学，哪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另外两个你们提到的自杀者是不是也要问？那就减掉两个问题？我帮你们节约一想问题的脑细胞。”

    程锦：“同意，你说。”

    闫瑞：“那个得了癌症的女人和那个楼的小伙我都不熟，那女人的病我也不了解，但她看起来还算健康。小伙沉默寡言，是不是自杀型的人很难说。”

    “这就是两个问题的答案？”程锦，“他们最常接的人是谁？”

    闫瑞：“辅导师，清心社有十几个负责专业指导的专家。差不多了吧，第五个问题？”

    程锦：“问题不着急，你让韩彬带你过来。”

    “要行面试了？”闫瑞笑，“行啊，上就来。”他把手机回给韩彬。

    韩彬：“那我现在过来？”

    程锦：“嗯，过来吧。”电话一挂，程锦立刻，“叶，步，你们去查那个得了癌症的，”他看了一资料，“红霞。看能不能从她家人那里得到更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