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黎微笑，“不久前刚的门。人生无常。”

    这位似乎是个有趣的人，程锦：“徐养飞是您唯一的弟？”

    徐黎：“他和我同宗。至于其他的，我没承认过。”

    程锦：“闫瑞呢？”

    徐黎：“一个聪明的年轻人。”

    旁边一个低沉严肃的声音响起，“不务正业。”

    徐黎：“看开些，人的一生不过只是宇宙一瞬，顺心即可。”

    程锦：“您知清心社有人自杀的事吗？”

    “我今天刚听说。是我疏忽了，养飞他们的一些想法太激，若我早纠正他们，也不至于事。‘要么好好地活，要么脆地死’，经此为信条的人，韧若是不足，必定逃不过夭折。”徐黎叹气，“人不可太尽，事不可太尽，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

    程锦听得有些发怔。杨思觅在一旁：“我们都在去死的路上。”他伸手握住程锦的手，程锦回了神，朝他一笑，“嗯，这么短的人生，自己的想法过就好。”两人对视着，程锦在短暂的停顿后，补充，“当然前提是别犯法律。”……真能煞风景，杨思觅默默地收回手，被程锦追过去握。

    对面的两人对他们的行为视若无睹。

    程锦继续问徐黎：“徐养飞拿枪劫持闫瑞的事您怎么看？”

    徐黎苦恼地：“我过来就是因为这事，在我看来他们只是有些小矛盾，不至于成现在这样，我想和他们谈谈，但他们似乎不愿意听我啰嗦。”

    您连有人自杀的事都不知，谁会相信你说的他们只是有些小矛盾？程锦惦记着田菲和秦越的事，“您认识田菲和秦越吗？对了，你肯定认识田菲的舅舅曾总吧？”

    徐黎：“田菲和秦越两位小友我都认识，月老给牵错了红线。曾总我也认识，他有家有业，虽也有不少烦恼，但我不认为他会走到自杀这一步。”

    旁边的低沉的声音：“我告诉他他会被调到一个闲职去。”

    程锦：“为什么？”

    车里很安静。

    杨思觅看向还在等答案的程锦，“因为他智商不行，和领导的儿走得太近。”大家都看向他，又都转开目光。

    程锦继续问徐黎，“王晟您认识吗？”

    徐黎：“见过一面，他病了，虽然自知但无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