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工地保安工作的负责人已经快到南客了，有人去接他了。”

    “好。”程锦往办公室里扫视了一遍，“有人在帮忙注意蒋思吗？”

    叶莱：“有，韩彬。”

    “好。”程锦。

    叶莱继续：“老大，我们要告诉蒋思她父亲的事吗？”

    程锦：“一会儿她回来了就告诉她吧。”亲人去世的事没理瞒着他的亲属。“蒋思在商务楼即将竣工时因生病住过院，叶，去查一是什么时候，还有病因是什么。”

    “好的。”

    游铎：“你们觉得蒋思她父亲真的是自杀的吗？”

    “很可疑。”步声音沙哑，“他本来也没多久可活了，不知他为什么还要自杀。”

    小安边敲着键盘边：“原因就是他承认了自己是凶手啊。”

    “他一个人杀了三个人？他怎么到的？”步的手指放在他的咙上，好像这样能让他觉得舒服一一样，“就算是我恐怕也不能在不惊动别人的况到这。”

    小安：“那是你的技能还需要升级。”

    游铎：“三个受害人失踪的那天，工地上有十四个工人，三个保安。蒋天信在那天给大家结了大分工钱，当晚他们一起吃了顿饭，很多人都喝多了，第二天醒来后才发现刘工已经带着大家的钱离开了工地。”

    程锦：“当晚一起吃饭的有哪些人？”

    “除了工人和保安，建筑公司的人一些人也在，其中蒋天诚、蒋天信、蒋思都在，龚恒也在，还有以工程师当时在场……以工人们当时也在……”游铎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念着他手上那份名单。

    “可以了，游铎，给我。”程锦没等他念完便伸手要走了名单，游铎疑惑地闭嘴了。

    “好吧，他们一起吃了饭，还喝了很多酒。”步仍然，“但就算被害人已经醉了，凶手要独自杀人独自理尸，还是太难。杀猪也没这么容易。”

    游铎突兀地：“猪的智商其实很。”

    步大笑，“对，和你一样。”他说话声音太大，咙又又疼，他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叶莱叹气，递了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