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波脸苍白地看着杨思觅。

    杨思觅：“其实你也是帮凶吧？”

    “不！”张波张地，“那晚我是醒来过，我习惯一晚巡逻几次了，到时间就醒了，我听到有人在开机，我迷迷糊糊地喊着问了几声，没人答话，机声也很快停了，我便又睡着了。”

    那应该是有人在开泥搅拌机等机械，想必是正在埋葬或者活埋受害人们。

    杨思觅看了张波一会儿，直看得对方脸上的血褪得净净，他才移开目光，仰看向天板，“蠢死了。无聊。”

    叶莱和步去了医院后，找到了两年蒋思住院时的主治医生，叶莱示了证件。

    医生了然地：“那么你们找到凶手了。”

    叶莱有惊讶，不知医生是什么意思，她糊地：“算是吧。我们是来要蒋思的住院资料的，全都要。”

    医生也有惊讶，“你们还不知她父亲把所有资料都拿走了？”

    步：“你们怎么能让他拿走？”

    医生看向步，“你咙痛？去耳鼻科挂号。”

    “……”

    “他会去的。”叶莱，“但她父亲今天早上去世了，医生你应该还记得蒋思当时的病吧？”

    “对，她父亲位截了，这父女俩都倒霉的。”医生，“我本来承诺过永远不对任何人说起蒋思那事，但你们已经找到了凶手，这说明你们本来就知这事，那我应该不算是违背承诺吧？”

    叶莱诚恳地：“当然不是。”

    医生：“她遭遇了侵犯了，神波动很大，人类的保护机制启动了，几天后她清醒过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这样也好，虽然她不记得凶手，但至少没因此被毁掉。她父亲当时持不报警，开始我很不理解，但后来看到蒋思回到正常生活后，我才理解了一个父亲的忍耐。”

    步挑眉，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你不知这个擅忍耐的父亲已经自己亲自去复仇了。

    医生继续：“你们是怎么确定凶手的，是靠那些牙印照片吗？虽然当时她父亲说不报警，但我还是持拍了那些咬伤痕迹，事实证明我对了。”

    步和叶莱对视了一，“你得太对了。那些照片也被她父亲带走了？”

    医生看向步，“你先去看耳鼻科，如果是上呼染，那你就去看呼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