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着话筒沉默了半天才挂断。

    付了钱后，巫云上才想起杨思觅也在，“你要打个电话给程锦吗？”

    杨思觅：“不用。”

    巫云上：“那就去吃饭吧。既然你不急，那不如和我去一趟丹莲？”丹莲地区在彩云之南的边境，现在他们正在最北边，这一去，要由北到南跨越整个国家。

    杨思觅：“可以。”

    “啊？”巫云上很惊讶杨思觅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就这样？”

    杨思觅：“杀过人后我一般心都不错。”

    “……”巫云上觉得自己想明白了，杨思觅不是非杀他不可，只要有替代品就行。“我想问个问题，程锦了解你吗？”

    心不坏的杨思觅：“了解，他的梦与噩梦里都有我。”

    “你真是个灾难。”巫云上在一家小饭馆前停了来，梦与噩梦里都有某人吗，这样的有多少人背负得起？

    第58章 在路上·信4

    京都，程锦在车上睡着了，没有噩梦，他只不过是梦到他正在办的案而已，梦中他甚至把整个案件都理清楚了，还暗中叮嘱自己一定要记牢一，不要一醒来就全忘记……

    前一天，程锦他们去参观了奢华的信私人歌剧院，大厅已经被烧毁了，但还能据残余的分想象原貌，程锦四打量着，“你们的员工都不在？”

    一旁的经理：“他们放假休息。”这里都这样了，不让员工休息还能怎样？

    叶莱：“老大，我已经联系过公安局了，他们会把员工的供送过来。”

    “好。”程锦抬看着被熏黑的天板，“这里没有监控系统？”

    经理：“为尊重顾客的隐私，这里没有安装摄像。”

    程锦又：“员工区呢？”也很尊重么？

    “有的。”

    程锦：“那就麻烦你带我们去一趟监控室。”

    “好的。”

    大家一起走向监控室。

    路上，小安一本正经地：“你们的菜单给我们一份。”游铎说过这里也有餐饮，她便起了好奇心，想看看这里的餐饮是什么平。

    经理叫人取了一本过来，“这和火灾有关系？”

    “不能放一切线索。”小安接过那本厚重的菜单，翻开，真贵！“比我想象的更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