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你在此之前是不是也在歌剧院也见过这个人？”

    张小的珠再次转动了。

    程锦：“他是不是也在歌剧院工作过？”

    张小的珠没有再动，医生把程锦他们赶了去，片刻后，心电图上的线条被拉成了直线，医生从病房走了来，怒气冲冲地瞪着程锦，“现在你满意了？”

    程锦看着病房的方向，片刻后他：“我们去见一位。”

    医生膛剧烈起伏着，“没有一位，我说了到此为止！”

    “理智一，医生。”程锦表平静，“你绪过于激动，不如换你的上级来和我？”

    “你！……”

    这时一名护士过来了，低声对医生：“503室……”就在刚刚又有一位重伤的受害者去世了。

    医生霎时消沉了来，他垂看向地面，“你们去吧，请务必速度快。”

    接来，程锦又见了两个重伤的受害者，但没有收获更多。

    除了已经去世的那个重伤受害者，还有一个昏迷不醒，叶莱：“老大，需要我留在这里等他醒吗？”

    韩彬：“他伤得太重，醒来的概率很小。”

    “让他继续休息，我们走吧。”程锦把大衣穿上，“轻伤的受伤人有还在住院的吗？”

    “没有。”一个陌生的声音现在附近。

    程锦回，看到一个男人和医生一起从旁边的一间办公室中走，这个人材修，穿着灰的风衣，看起来整洁优雅，他脸上没有任何表，但却给人一忧郁。程锦看过这个人的照片，这就是信私人歌剧院的老板曲墨，“曲先生，你好，过来探望病人？”

    曲墨：“过来看看除了付钱，还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之前这里人太多，我只能等到现在才过来。”

    说话直接，但并不是不屑于解释的人，这人不难相。程锦：“火灾时你不在现场？”

    “对，我就算去了一般也只是个面就离开。”曲墨淡然地，“我不是很喜那些聚会。”

    对有些人而言，所有的事，没有喜不喜，只有是不是必需去。“能把不喜的事成功的人很厉害。”程锦，“你的顾客和员工们最近有没有谁看起来不对劲？”

    “顾客里没有疯到要烧了剧院的人。至于员工，我的经理比较了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