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娓：“那是歌剧院被烧了，曲总一气之才那么说的……”她说着猛地停了来，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程锦笑：“有幕？那我得去问问曲墨。”

    “我告诉你，你别在曲总面前提这事。”谭娓，“其实这事也不是秘密，仙仙从歌剧院的账上划了一些钱，曲总后来发现烧了歌剧院的凶手也偷了公司的钱，他有些迁怒仙仙。”

    “纵容妹妹的同时也养一个恩将仇报的小偷，真是自其果。”程锦笑，“曲仙的生活方式我大约了解了。你们曲总呢？天天都忙着陪客？”

    谭娓再次皱了眉，“曲家的生意都是他在照看，他的闲暇时间并不多。我不喜你说话的方式，你和我们不熟，请你用正式的词语和句说话。”

    程锦，“为什么你这么在意他们两兄妹？我申明一，我没有不尊重任何人的意思，是你太在乎他们，或者说你的保护太。”

    谭娓一怔，然后叹气：“我是孤儿，我的生活和学习都是曲家赞助的。”

    这让人有些意外。杨思觅有了兴趣，“报恩心理？曲家和你一样的人有多少？”

    “他们赞助我的条件是我需要为曲家工作十年。”谭娓，“我不知和我一样的人有多少，我认识的有六七个，他们大多在外地的分公司工作，我原本也在外地公司工作，后来才调到了北京，我过曲总一段时间的助理，后来因为仙仙不讨厌我，曲总就问我愿不愿意曲家的家。”

    程锦：“和你一样在北京的有几个？”

    谭娓：“还有黄奎，他原本在歌剧院工作，现在暂时被调到酒吧那边帮忙去了。”

    在查歌剧院火灾案时，程锦见过黄奎的照片，“他今天在吗？我想和他聊聊。”

    谭娓看了看四周，“早些时候我看到他来了，但现在不知在哪里。”

    程锦：“不急，一会你看到他后安排我们见一面。”

    “好。”

    曲墨兄妹离开了舞池，程锦和杨思觅便也跟着离开了。

    路过一个房间时，曲墨他们被拉住一起玩游戏，这是卡牌游戏，参与者们围着一张桌坐在一起。秦越和韩彬、还有叶莱都在，辛杭也在，他就坐在叶莱旁边，他朝程锦和杨思觅笑：“一起来玩？”

    程锦笑：“彩是什么？”

    曲墨：“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件事。”

    “那算了。”程锦笑，“我是那输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