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米远的房屋之间也是用泥路连接着的，路面上没有胎刹车留的痕迹。

    公安局的人也在，他们迎过来时，和程锦并肩走的司码放慢了脚步，那些人的注意力便全落到了程锦上，程锦也不打算客，直接：“你们好，这里现在谁负责？”

    走在最前面的中年人：“你好，我姓古，古力军。”

    程锦看过的卷宗上有这个人的签名，他是石竹市公安局的一个副局，程锦朝古力军了，然后便看向前被烧毁的房屋，这使他免去了握手这一程序，“我是程锦。我就不和你们客了，我们说说案的事，你们和受害人的亲友聊过了吗？”

    “已经找他们聊过了……”大家边说话边走向罪案现场。

    两层的小楼除去门窗和屋没了，墙都还在，只是被熏黑了，从大门走客厅，再走旁边的会客室，房主一家人全死在这里，地上有标记，程锦拿照片对着看。

    这家人总共有五人，一个老人，两个成年人，还有一个十岁的女孩，再就是一个不满五岁的小男孩。

    步：“可能是用小孩和老人控制成年人，凶手只要骗他们说不想伤人，他们就会乖乖就范。”

    韩彬：“你是说凶手利用小孩和老人制服成年人？但受害人没有被绑起来，因为没有残存的绳或者灰烬。”

    步：“可能是收集证的人漏了……”

    古力军立刻：“我们很仔细地收集了所有证。”

    步笑笑又：“可能凶手先把受害人绑了起来，杀人后才解开绳。”

    韩彬：“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步耸耸肩，“谁知呢，你说他为什么要杀人？这些人的思维不是我们能理解的……”

    “狡辩。”叶莱瞪了步一，“你就不能闭嘴？”

    步：“为什么啊？你们想说也可以说嘛。”

    程锦：“行了，都闭嘴。”

    站在门边的司码：“这案发生在晚上十左右，小孩和老人应该都已经休息了，凶手过来敲门，父母们放他们的门……”

    游铎：“为什么他们会让凶手门？”

    司码：“或许他们互相认识，或许凶手给人的印象是无害的。”

    小安立刻：“例如警察。”

    古力军皱眉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