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到了韩彬。然后问我们案的事他能不能帮上忙。”

    “他能帮什么忙？除非他是凶手，要不我可想不他怎么能帮上忙。不过，他这人可不一般，如果真去杀人，估计不会笨到把尸留给我们。”

    叶莱笑：“如果是你杀了人呢？”

    就好像我没杀过一样，步笑了笑，“当然也一样。我们中理不了尸的大约只有你和小安。”

    叶莱怀疑地：“你和韩彬也就算了，游铎也没问题？”

    “他聪明着呢，就是不知心理素质怎样，或许程锦看他一他就立刻坦白了。”

    叶莱：“哦，那我也一样。”

    步揶揄地笑她，“你会等到程锦问你才坦白？你难不是会在事发后立即大哭着跑去找程锦？”

    “呃，不知……”

    步：“我看你到时还是来找我吧，我至少还能帮着你逃跑，程锦应该会直接让你去自首。”

    叶莱瞪了他一，“逃跑比自首好？逃跑不会被抓到？抓到了不是要坐更多年牢？”

    步大笑，“不知啊，但逃跑难不是本能？”

    叶莱：“估计大家的本能不同……”

    “好吧，逃跑也不是我的本能，一跑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凶手。我应该会先销毁不利证据，然后静观其变。”

    叶莱：“不打算告诉老大？”

    步瞪大了睛，“啊？就算是杨思觅也不会告诉他吧？当然，除非他心血来地想用最戏剧化的方式打碎程锦的心。”

    “……”叶莱和步大瞪小，“杨老师为什么要杀人？”

    “哦。”两人回到问题的起了，步回忆一，“因为我们在讨论失手杀了人之后该怎么办。但杨思觅会失手吗，这是个问题……”

    叶莱：“我估计最大的可能是我们在办案过程中误伤到旁人。”

    “是啊，然后程锦一定立刻就会知，都不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的问题。我其实很想知他到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真无聊。”叶莱，“我们在办案过程中误伤了人，应该是会被辞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