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经病，是她的神经系统发生了病变，而且她家有这方面的遗传史。”

    “对，神经病。”小安托着看向程锦，“后来陆兰烟住院了，成沛柯要照顾家里的老人，所以是淳于潇在医院陪了她很久，再后来淳于潇搬了他们家，或许他们就是好朋友吧。”

    程锦：“这得问当事人。”

    “但他们不会说真话。”杨思觅剥了颗糖，“你要吗？”他虽然在问程锦，但却放了自己嘴里。

    程锦顺了顺杨思觅的发，“不用，你吃吧。等成沛柯来了我们问他。”

    半小时后，成沛柯到了，程锦和杨思觅去和他聊，其他人坐在隔房间里吃盒饭边看现场直播，步：“游铎呢？”

    “去他家了。”小安抬抬示意步看屏幕上的成沛柯，又撅着嘴，“这炒饭好多油……”

    步幸灾乐祸，“你自己选的。”

    叶莱：“你想和我换吗？”

    “你的是什么菜？”小安研究了一，“分我一半，我的炒饭也分你一半。”

    隔房间里，成沛柯看看空的房间，再看看坐在桌对面的程锦和杨思觅，“这是审讯吗？”

    程锦：“有些事需要你帮忙证实。你有两个朋友最近被谋杀。”他把吴熙和郑万维的照片摆到桌面上，“这事你知多少？”

    成沛柯皱眉，“不知多少，只知他们死了，怎么回事谁都不知。”

    “你说的‘谁’是指你圈里的那些朋友都不知是怎么回事？”

    “对，是这样。”

    程锦：“有没有人特别关注这两个案？”

    成沛柯：“特别？没有，大家都很张。因为听说蔡冬失踪了。”

    程锦：“你知这事？”

    成沛柯：“他家人到找他，而且听说你们也在找他。”

    程锦：“你们知他为什么会失踪吗？”

    成沛柯摇，“不知，或许只是关了手机去散心了？有些人喜这么。”

    程锦：“你也这么过？”

    成沛柯：“年轻时有过。我不知这些和案有什么关系？”

    “那就来说些和案有关的事。”程锦把陆兰烟的画的照片摆到桌面上，“熟悉吗？”

    成沛柯看着那照片，好一会儿后才：“这照片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