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吧？那就上我，你非得上我不可。这是你应得的报应。”他仰起，半边脸陷影中，“你不愿，不喜？那可太糟了。”

    心理医生看着对面沙发上的男人，有些病人需要鼓励，有些病人需要劝导，这个人倒是让他有把握不准……

    一阵音乐声响起，是秦越的手机，这像是发了他的某个开关，他周的黑雾一扫而空，他恢复了温文尔雅，接起电话，“喂？……嗯，嗯，我有空，好，一会见。”挂断电话后，秦越对心理医生，“抱歉，我有事，得先走了。”

    心理医生很遗憾，难得这个人今天终于开了，结果却又被打断，他笑：“你次得记得把手机调成静音。”

    “好的。抱歉。那我先走了。”

    公安局会议室，“我去了。” 韩彬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后准备离开。

    “一起。”步叫上叶莱，三人一离开了。

    游铎走到程锦旁，“刚刚我收到了一个关于睡莲的消息……”

    “很好，是怎样？”

    “有个植园里有很多白睡莲，而且被游客们折走了不少。”

    程锦：“查一。”

    游铎：“要叫韩彬回来吗？”

    程锦想了想，“算了。我不相信距离会产生，还是让他们的距离缩短一吧。”

    游铎茫然，但小安叫他了，“游铎，过来帮忙。”

    杨思觅正在玩程锦的手机，“你刚才说不相信？”

    程锦笑：“你说了算，我无条件接受你的结论，所以请一定省略掉实验过程。”

    杨思觅微垂着睫看着他手上的手机，“你没有科学神。”

    “你说了算。”

    杨思觅：“无聊……”

    “你说了算。”

    杨思觅抬，“程锦，你有冷暴力倾向。冷暴力是一神待，多表现为冷淡、轻视、放任、疏远和漠不关心，致使他人神上和心理上受到侵犯和伤害。”

    “……”

    杨思觅又：“放心，我会你的心理医生。”

    “……”

    坐在秦越的玻璃房里，韩彬有昏昏睡，秦越：“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