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疗养院。”

    程锦：“什么时候的事？”

    叶莱：“晚上八多。”

    “她离开疗养院已经四个小时了？！”

    “恐怕是这样。”

    步：“我带一些人过去看看？”

    程锦：“如果是凶手叫走了她，会叫她去哪里？”

    杨思觅在他侧：“那要先知他怎么看待第四幅画。”

    程锦从桌上翻打印来的画，问其他人，“你们觉得这画上画的是什么？”

    各答案都有，只有辛杭：“我觉得是面。”

    杨思觅：“你怎么还在这里？”

    辛杭想着要怎么回答，这时叶莱：“我们没空送他回家。”

    杨思觅没再问。辛杭一愣，这样也行？

    程锦：“叶，查清楚是有没有人联系过陆兰烟，她是自主离开的，还是有人要她离开的。通知离那里最近的警方过去看看。”

    “好。”叶莱走开去理这些事。

    程锦的手机响了，打电话过来的是韩彬，“蔡冬这几天没有吃东西，在他胃里发现一些枝叶，是松枝和松针。”

    “很好。”程锦，“蔡冬想告诉我们凶手是谁。成沛柯说他叫阿松，蔡冬也知他，去查他们的朋友还有谁知这个阿松。”

    “好。”这次步和小安也离开了。

    辛杭看着屏幕，“他快画好了。”成沛柯笔的人素描已经像模像样了。

    “我查到一个地方。”秦越和游铎推门来了，秦越，“你的手机占线。”

    程锦：“刚才在和韩彬说话。怎样？”

    秦越：“明达假日温泉酒店，那里有很多白睡莲。”

    “小安，地图。”

    “好。”地图被投影到幕布上。秦越：“不算太远，这个开车过去，应该四十分钟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