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很好，替我谢谢行动组。女士们没事吧？”

    “还活着，但现在是冬天，她们受伤后还在冰里泡了很久，况不是很好，怎样得等医院方面的消息。”

    崔松笑了，笑容有几分稚气，“其实是天空对吗？你当时不知那里叫蓝天空。”

    程锦皱眉，“因为这个就要去杀人？”

    秦越和韩彬走在最后面，秦越抱怨：“这时候哪能不张？神经张时吃饭容易得胃溃疡吧？”

    韩彬看了看他，“别张，放松。回来时他们就说了要请你吃夜宵。”

    

    杨思觅垂看着他，“你当时表现得不错，你如果多看我一，或者少看我一，我就会认你。”

    “……哦。”

    步又蹭到韩彬旁边嘀咕，“行动组的人太不会办事了！直接击毙不就好了？反正最后也要枪毙他。这回来还得审几个月，又得浪费纳税人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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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松：“但你当时并不知是我。”

    这晚的早些时候，崔松淳于潇打电话给陆兰烟，然后威胁陆兰烟来，否则他便杀了淳于潇。见面后，他趁陆兰烟不备给她注了镇定剂，然后割伤她们并把她们丢湖里。本来她们会在行动组来救她们之前就死亡，但陆兰烟在疗养院里每天都得吃一些神经类的药，镇定剂对她的神经起效的时间不，她一能动后，就立刻拖着淳于潇逃跑，崔松去抓她们，但人在即将死亡时挣扎得尤其惨烈，崔松没能立刻解决她们，然后，武装直升机赶到了……

    程锦声：“我得要求你们暂时中止。”他打量着崔松，“你怎么不去上学？去术学院或者音乐学院不是很好吗？”

    “不必……”

    崔松低看着自己的手，然后脸开始慢慢变得扭曲，“你懂什么？！我什么都不了，我这一辈被毁了，被他们毁了！”

    杨思觅：“因为他的手会抖，不能画画，不能弹奏乐，写字都写不整齐。”他正在看崔松的手，那些修的苍白手指不可抑止地颤抖个不停。

    程锦：“好，你可以去睡了，挂了。”

    崔松被送到公安局时，全都是的，程锦让人找了衣服给他换上。

    夜宵还未结束时，结果便到了，陆昂打电话过来的，“好了，两位女士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那个年轻人很快会送去你那里，大约半小时到。”

    是啊，但他不知要一边等抓凶手的结果一边吃夜宵。秦越想起杨思觅说他太弱了，他猜杨思觅的实际意思是他的神经不够，但和这些人比起来谁的神经不纤细？谁不多愁善？

    程锦看着崔松，他仍然还只是个大男孩，苍白消瘦，睛大而黑，他刚换衣服，现在正缩在椅上发抖，可惜他手上脚上都被上了沉重的镣铐，没办法缩成一团。他看起来倒并不害怕，只看了程锦，便一直看着杨思觅，“那时我听到你说我很蠢，为什么？”

    杨思觅：“不蠢你怎么会在这里。”

    韩彬抓住他的手臂，“别发呆，看路。”

    程锦：“别张，很晚了，大家都饿了，一起去吃吧？”

    “这次你倒是挂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