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上翻看着他的资料，听到声音后：“谢谢，你们去等我吧。”他用余光看到有个人没走，抬一看，呃，“思觅？你怎么过来了？”杨思觅本来在办公室里和小安一起打游戏吃零，所以程锦才有空自己溜来。

    杨思觅把脸上的罩拉来，走近程锦，站到他侧，手随意地放在他肩膀上，“我过来看看你要偷偷什么。”

    程锦：“只是工作……”

    “你们不能这样！”病床上的人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他有一只脚和一只手都打着石膏，正努力挣扎着想从手术推车上来，但是他没断的那只手被铐在了推车栏杆上，挣脱不开。

    程锦：“不能怎样？”他低看着手上的资料，“你叫王定新？因抢劫伤害狱是吗？”

    “你不能公报私仇，我本没对他什么！”推车上的油慌地看着程锦和杨思觅，他第一次见杨思觅时努力维持的良好形象已经丝毫不见。犯人们无论在监狱中多威风，但工作人员对他们来说几乎是另一个阶层的人。他是胆包天，但他昨晚能从自己房间来，却也需要有狱警帮他开门才行。他以为自己是在狱警的默认行事，却没想到并不是所有的狱警都站在同一战线上。上楼后他碰上另一个狱警时还没当一回事，结果刚靠近他的目的地，他便被那个狱警拖到栏杆边，然后被推了去，掉去之前他看到那个狱警的脸郁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程锦：“就是说你其实想对他些什么？”

    “不不！这只是个误会！……”

    程锦：“谁放你来的？”

    “我不知，门开着，我就来了。”

    程锦：“那我换个问题，你了多少钱，锁门的人才会忘了锁你的门？我猜你不会又不知吧？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想接来的牢狱生活都躺在监狱总院的病床上度过的话，你可以试试继续说‘不知’这个答案。”

    油看着前这个穿白太褂的人脸也像昨晚那个狱警一样郁，他开始害怕自己会被解剖掉，“没多少……就一千块。”

    “很便宜啊……”程锦仰看向杨思觅，带笑意，“一千块？”

    杨思觅：“你来我倒贴给一千块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