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你找他什么？”这人很谨慎，用了变声，听不来是男是女。

    “因为我和男朋友想正式确定关系。”维正在枪，她歪着夹着手机开始胡扯，“他打算带我去见家，但要见的话，总得先找到人，照片上那人是我男朋友的爹，以前有段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张，所以断了联系。你知他现在在哪里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后：“你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到大卡市来。地址你们到了后我再通知你们。”

    居然这样也行？怪事真多。维打电话给步，“步，我们去见家吧！……”

    “嗨，女，好久不见。”步和维约在大卡市的火车站汇合。大卡是个南方小城，仅有的一个火车站很简陋，但相对的要找人也很容易，步一就在大厅里找到了维。

    维夸张地上上地打量着步，“帅哥，你好像瘦了啊。”

    步朝她抛媚，“你又变漂亮了啊。”

    两人对视着，然后一起大笑。

    “好了，别笑了。”维上前挎上步的胳膊，“我们该走了。”

    两人并肩离开火车站大厅。步笑：“你这打扮是特地的？”

    维：“是啊，辈不都喜这样的？”

    步：“我不了解他。”沉默片刻后他问，“拿到地址了？”

    维用空着的左手拿手机，“嗯，地址已经发来了。”

    那地址是一个民办的福利院，步和维没有去，而是躲在附近观察着，他们很快便看到了步泽成，他似乎不太好，走到走廊上坐晒太，偶尔有穿统一服务的员工过去和他说话，应该是问他有什么需要，他一直笑着和人说话，但人一走，他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只余黯然。

    步一直没有要走福利院的意向，维也没他，两人就那么在福利院附近呆到了天黑。维：“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晚上再来这里接着看？”

    步地抱了她，笑：“不，明天白天我们再来。才发现见家这事需要很大的勇气啊。”

    然后，当晚凌晨，杨思觅打电话来了，维把手机转给步时，对他了个型：杨思觅。

    步接过手机后：“是我，怎么了？”

    杨思觅：“监狱发生了暴动，叶他们还在里面，回来帮忙。”

    步正襟危坐，但仍犹豫，“程锦呢？”

    “他很忙。”杨思觅看了程锦那边，然后，“也很生气。”

    “我这就回来。”步，“叶他们还好吗？”

    “不知，现在况不明。”杨思觅，“把手机给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