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大家又笑了，游铎斜看着他们，只觉得这日真是没法过了。

    程锦：“行了，再无聊也不要拿同事开玩笑。”

    大家都暗中埋怨，明明是你先开始的。

    杨思觅伸手把糕盒上的绸带解开了，程锦笑：“上班时间呢，办公场所，现在别吃。”

    “我们今天休息。”

    程锦也没认真去阻止他们。糕盒被打开了，“哇哦，酷！”，小安拿手机来拍照。程锦有些奇怪，这是杨思觅戳过的那个骨的糕吧，明明它的右额有个被杨思觅戳过的缺，但它怎么造型变了？现在它的颌枕了只漂亮的断手。

    “这手得真好，太像真的了，这肤，还有这个截断面，还有这些小伤……”

    “的确，谁去啃第一试试？”

    “我来！”步一低，再一歪，正好凑近了手腕啃了一……然后他表变得疑惑，再猛地倒退一步，差被他边的叶莱绊倒。

    “啊！……”小安发一声可以震碎玻璃的尖叫。

    那是只真的手，上面正印着步的齿印，步后退时差把它带桌，韩彬手疾快地把它拦住了。

    “……”程锦很严肃，“胡闹，这是故意破坏证据。”他说着走开了，叫旁边的人去找证据检验室的人过来。

    步正恶心着呢，辩解：“我又不是故意的。”

    游铎：“他不是说你。”

    啊？步抬，看杨思觅正好奇地看着他，哦，他明白了，肯定是杨思觅早发现了是真手，却没有提醒他，他郁闷地问：“……很有趣？你这么过？”

    杨思觅伸手戳了戳糕，“我可以私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程锦。”

    步不知这是不是杨思觅式的威胁，“……当我没问，我什么也不想知。”

    程锦走回来了，捉住杨思觅的手，“不要吃证据。”扯了纸巾过来把他的手指净。他看向游铎，“你拿糕回来的路上，糕没有离开过你的手？”

    游铎遭受了打击：自家糕店生产的糕里有只真人手，他歪倒在椅上，“有，楚辞的那个同事抱了一大堆资料，掉地上了，我放糕帮他拣了一会。”

    叶莱：“有时好人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