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以为他来了他爸爸的基地，他爸爸，嗯，就是占弘少将，我们就不知他怎么认为的了。”

    “小安，你说的太。不过我听懂了，得很好。”

    “老大，这次是大家一起的！”电话盲音，小安，“他挂了。我说得很吗？”

    “还好，但那些称呼混在一起……”

    到晚上，钟乐生终于来通知程锦说乔昭找到了，“不过，他承认他和涂杰打架了，但他不承认自己有放蛇去咬死涂杰。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可以去审审他。”他又对他旁的万苏，“你有兴趣可以去旁听一。”今天万苏跟了他一天，只要能让万苏不再跟着他，她想去哪里都行。

    万苏想了想：“行啊，反正跟着你到转悠也没什么意思，我正巧还没看过审讯。”

    “那很好。”钟乐生满意地准备离开。

    “钟大校。”程锦喊住他，“杨思觅不能有任何事，只是受伤也不行。”

    钟乐生表复杂地看着程锦，“我不知你什么意思。”

    程锦：“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没有任何暗示。”

    钟乐生沉默了两秒，转离开了。

    审讯室里乔昭正在打瞌睡，他是个二十六七的短发男人，有着光晒过的健康肤，听到开门声被惊醒了，他看了看程锦，又多看了几万苏。

    程锦在乔昭对面坐了来，万苏也坐在了程锦旁边的位置上，“你看什么呢？”

    乔昭：“没想到当兵的也有这么漂亮的，你不是文工团的吧？”

    程锦：“文工团的不会来这里。知我们来找什么吗？”

    “知，之前你们的人问过我了，是涂杰的事，我也说了我是和他打了一架，但我没杀他。”

    程锦从文件夹翻一叠打印的照片——钟乐生的人拍回来的，取上面有几层塔状的玻璃箱的那张，“你们打架时把玻璃箱都撞碎了？”

    “对，还压死了很多鱼之类的——我一分钱没让他赔。”

    程锦：“你那玻璃箱里还养着海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