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已经被人怀疑了，他或许会理掉他的工，但他更会上远走飞。另外在警方没有证据的况他是不会认罪的，他或许有某些问题，但有问题的绝对不是他的智力。”

    程锦：“还有可能是他想被抓住。”

    杨思觅偏看着程锦，“那就是个矛盾的人，有严重的自毁倾向，即恨这个世界也恨自己。”

    程锦笑：“别这么早结论，得先查受害人都是些什么人，有没有共同。这样我们能知他为什么杀人，或许还能推断他的份。”

    杨思觅用手戳着碎尸和骨的照片，“他很了解人构造，又或者是熟能生巧。”

    韩彬也翻看着那些图片，“看最早的人骨，肢解得并不完，我认为不是专业的医疗领域的人，但也不排除他刚从事这份工作，过于张或者过于激动。”

    杨思觅被拉了破碎尸骨的世界，“有可能。再往后他就理得越来越完了，完的切割比例，很有艺术……”

    程锦把杨思觅手指的照片都推开，杨思觅恼怒地抬，发现阻碍他的人是程锦，他迷惑地看着程锦。程锦把他的手拉过来握，“是死后肢解的？”

    这个看照片上看不来，杨思觅想去拿报告，又不想把手从程锦手里来，便看向旁边的其他人。

    韩彬翻着检验报告：“对，从最新一尸来看，能看是死后肢解的。”

    “好吧，至少这个凶手不是喜看人受苦。”

    杨思觅：“或许是缺乏条件，他没有相应的药品能完全控制住受害人不发声音，或许他没有偏僻的或者隔音的房间，又或许只是他不享受这个方式……”他注意到程锦正无奈地看着他，就停了来，“我说错了？还是你不喜我说这么说？”

    程锦温和笑：“没有。”他看向其他人，“你们带卫先生去见魏清，看他怎么说。”魏清会汇报给谢铭，既然当地已经打算结案，这案件如果要重查，那还得谢铭面去沟通。

    步笑喃喃勾住卫立群的脖，“卫，跟我们走吧。”卫立群的职务实际上是新闻社会新闻二副，只是程锦本没费心去了解，步倒是老早就认识卫立群这个人了，并什么都了解得清清楚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