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莱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程锦告诉他这个消息，步怂恿：“打呗。”只要不叫他去打，怎样都行。

    “对，但我要先去局里看看有没有新的展。”

    卫立群：“你最好别问，那两个人的事全忽略掉就好。”

    杨思觅睛一亮，看来他对这个建议很兴趣。

    “……你可以说慢一的。多亏你提醒我，要不我都忘了这个好题材了，得赶写条备忘录记来。”

    步在一旁诡秘地笑：“他们没事，但我们要是不识趣，杨思觅心会很不好，到时我们会有事。要不要来打赌他们多久之后会回来？”

    卫立群问：“那么现在你们认为祁明是凶手？”

    游铎：“他和杨老师在沙江意外落，现在回去换衣服去了。没有足够重要的事最好暂时不要找他们。”

    “……”

    “好吧，我没问题了。去把衣服换掉？”

    “而且连环杀手很少会是女人。”韩彬也来了，拿着一大叠的资料，“我把尸和其他证的检验报告全整理了一，程锦不在？”

    第24章 面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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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锦和杨思觅在警局附近的招待所了车。成嘉树看着他们走远后，收回视线看向前方，边踩油门边说：“我想问个问题……”

    “不全是。”杨思觅，“这江里的很脏。”

    “早上他们已经送过去了。”

    “不是，我是想问……”

    程锦表示同意，“对，泡过尸的，我还不小心喝了一去。”

    小安张地问：“他们没事吧？”

脱光，让你裹着毯回去。”

    江光华走办公室：“祁明不是凶手，于文勇死的那天，他一直在他那个游戏厅里，有一屋的证人。”

    大家都低看表或者手机，开始算时间。

    游铎：“好奇心别太。”

    “……”程锦叹气，“你是真不愿意穿？”

    “好。”

    “那除了祁明，祁元还会替谁罪？他妈徐云淑？那老太太可杀不了人。”

    成嘉树气，快速地说：“我是想问你们是不是真的要停船场的调查或者写关于停船场的报？”

    步：“我们一开始就没有认定任何人是凶手，但他是相关人员，有义务合调查。”

    午后，案有了新展。祁明终于被找到了，正在带回警局的路上。叶莱他们去祁元家见过了他妈妈徐云淑，和她聊了聊，顺便偷偷留了一纪念品。不过那个窃听没能派上用场，因为他们离开不久后，徐云淑就打电话联系了祁明，叮嘱他要小心，有警察来过家里了，小安追踪了那个手机号，得到了祁明所在的地址。

    杨思觅：“我们要回去洗洗澡换衣服。”

    杨思觅：“有况他们会电话给你。”他看向游铎，游铎上给很肯定的答案。

    程锦笑了，“好吧，我会保持手机开机的。但还有一个问题，我们的行李还在局里。”

    停好车，游铎他们回到办公室，这里仍然人来人往，大家都在为调查忙碌着。叶莱从资料上抬起，“回来了？老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