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韩彬走开了。

    程锦笑着对杨思觅，“你仍然是自由的。”

    “那我想你陪我去睡觉。”

    “……现在不行。”

    杨思觅：“所以自由时间确实减少了，因为现在我要的自由，是我们两个人都自由。不过这只是狭义上的自由，事实上从我一生，就决定了我辈不会有自由，就算我一无所有，不被外界因素所困扰，我还是会被我的心理缺陷所限制，遇上你后再被你限制。”

    程锦沉默地抱住杨思觅，是的，他困住了一只有着漂亮翅膀的鸟，以之名。好一会儿后程锦才：“自由只是相对的，没人真能自由。说了这么多，你真正想告诉我的什么？”

    杨思觅：“我说话时，你会只注意到我，会把那此尸和嫌疑人都暂时忘掉，你的心也就会变好。我沉默不一定是因为你，但我不沉默肯定是为了你。”

    程锦把怀里的人抱得更，愉悦像泉一样从心底涌，在脸上盛开成灿烂笑容，“思觅，这些话可以用来写书。”

    “我不知你喜收到书。”

    程锦笑得更厉害，“只要不是用我的字迹写的就行。”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老大！……”小安冲了过来，“查到了。” 杨思觅被吵醒了，从程锦怀里抬起，神锐利如弦上的箭。小安没注意到，她忙着把手上打印来的纸页递给程锦。

    “这四人，有两人是浪汉，在收容所留过记录，查不到他们有没有犯罪记录，不过五年前有良沙市有个影响比较大的案，去学校上夜课的女生在回家路上被后被杀害，这个案一直没能侦破，但当时舆论普遍认为是和浪汉有关，这两人的死亡时间也在那案发生不久后。另外两人，也是最早遇害的两人，他们曾是福利救济机构的人，后来因渎职被停职，我们查的蛛丝迹，他们或许涉嫌拐卖儿童，被停职不久后他们离开了本市——其他人是这么以为的，但实际上他们一直躺在江底，从不曾离开过。”

    程锦：“最早遇害的人，既然我们的连环杀手会选择他们作为开端，总会有某些特殊原因，查这两人的家成员，查清楚他们涉嫌拐卖的儿童名单。”

    小安笑嘻嘻地转了个圈，杨思觅在她开前说：“程锦，她已经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