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佩服地看一程锦，他是怎么让这家伙在死亡面前还能这么乖的？

    程锦看了看简陋的拘留室，“你将就一吧。还有件事要问你，有没有人可以自由的开船到江上去，而且不会留记录？”

    陶礼：“像我就不会有记录，因为我是老板。还有些朋友也不会有记录，他们会偶尔来玩玩，也不收他们钱的，所以也不会记录来。”

    步在一边很不满地：“你还说你已经把所有的人的名字都告诉我们了。”

    陶礼调：“我把老顾客的名单都给你们了。”

    程锦拿了纸笔给陶礼，“把可以在你船厂自由的人的名单写一份给我。我也能让人去查，但由你告诉我明显方便得多。”

    “我会合你。”陶礼接过纸笔。

    程锦看着他写的名单，又皱了眉，“你和祁明很熟？”

    陶礼：“以前有过人去我那捣，祁明帮过我。”

    程锦，“你要保护费？”

    “没有，没有。只是他带人来玩，我都不会收他钱。”

    程锦想着也许还不止，可能还有请客吃饭送礼。

    到后半夜时，一切都准备好了。特案组的人也重新回到他们办公室。大家都疑问多多，步：“陶礼认了罪，江队已经很不客气地问我们准备什么时候回京了。卫立群问我们到底在什么。成检察看我们就像是看败类一样。”

    程锦不在意地：“快的话，我们这两天就能走。”

    叶莱：“所以陶礼真的是凶手？”

    程锦：“他是捕兽夹上的，我们这个连环杀手不是很有正义吗，那他肯定不愿意让无辜的人替他罪，他会想帮陶礼洗脱罪名，用再次作案的方式。韩彬和步，你们去盯着余兴，我们的凶手并不喜计划被打，他不会绕过余兴去找新的受害人，一个受害人一定会是余兴。”

    大家都沉默了，觉得程锦这么说话时显得很无，这个有正义的连环杀手倒是让人产生了一丝同。

    小安突然声：“思维定式害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