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他！那不叫怕，只是……靠！随你怎么说，我嘛向你解释。”

    韩彬：“现在大家在一起很不错，我们只是不想改变现状。”说着他想起另一件事，转向步，“今天白天，不，现在凌晨了，应该是昨天白天，小安哭了一场，然后程锦答应她说在我们几个失业前，小安都不会失业。”

    步犹豫着：“……那么我也该去哭一场？”

    “……闭嘴。”韩彬往旁边走开两步，离步远一些。

    成嘉树悠然自在地坐在台阶上着烟，看着他们烦恼。

    江光华很快带人过来了，他愣愣地看着成嘉树，他属都沉默地站在一边，韩彬打破了凝重的气氛：“里面是犯罪现场，你们还是尽快打包吧，天亮了可就引人注目了。”

    江光华回了神，吩咐警员们各自开始自己的工作。

    成嘉树：“老江，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

    江光华走向房间的脚步停了停，没有回，“我让人先送你们回局里去。”

    等在公安局大门的卫立群，看到警车回来了，忙跟着警车跑了起来，车上的步朝外挥了挥手，又幸灾乐祸地看向成嘉树，“怎样？大家都是熟人，尴尬吧？”

    成嘉树：“我早想到了会有这天。”

    程锦没有上去见成嘉树，叶莱去了。成嘉树看到叶莱后一怔，然后笑：“多谢你还愿意来看我。”

    叶莱：“你不该这些事的，原本你这一生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让那些罪犯伏法。”

    成嘉树：“对，是我太心急。如果早遇到你，你那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应该能影响到我，让我不那么悲观暗。”

    叶莱只能无言。

    成嘉树接着：“你们很厉害，是我看轻了你们。不过也不完全是，你那两个同事就不怎样，能力还很不足，居然中途被我甩掉了，等我都快结束……工作时才现，我都奇怪他们后来怎么还能找到我，这得运气有多好，你帮我问他们是怎么到的。”

    步在外面气得嘴都歪了，“不是……”

    韩彬看向步：“失误而已，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承认失误，或许会被认为是能力不足，但总比承认违法纪来得好。

    步没打采地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