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程锦：“他袭击过同事，不等于他会杀了自己的同事。特别是如果他是欣住的人，那更不应该会发生这状况。你想让我们查什么？查他是不是足够危险？在我看来安全没有安全的人。”他有些好笑地，“或者你需要我们劝他去个心理评估？”

    孙信：“实际上现在上面的人想让他的是测谎测试。”

    “……”程锦举到杨思觅面前的勺一时忘了收回来，被杨思觅咬住了不放，程锦回无奈地，“思觅……”

    杨思觅松开了勺，“我不会去给夏树森测谎。”

    程锦挑眉冷看着孙信，“是为这个？你们没有测谎专家？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你们都没办法让他答应心理评估，那你们能让他答应测谎测试？”

    孙信：“别对我们这么抵制，这又不是什么危险的活。他会答应测谎，因为我们都能通过测谎。所以才需要一个最好的测谎专家，杨思觅一直在心理学方面是最优秀的……”

    杨思觅：“就算你这么说也没用。”

    孙信无奈地看向程锦，“总之，我们需要杨思觅帮忙分析夏树森现在的问题有多严重，你们都知，一个了问题的外勤人员是很危险的。”

    程锦想了想，“夏树森的资料方便让我看看吗？”

    “当然。”

    程锦翻阅着那叠资料，杨思觅不满地用勺敲着汤碗，居然还敲了节奏，程锦也没抬地准确地捉住了他的手，“思觅，你认识夏树森吗？”

    “见过。”但没有合作过。

    程锦笑：“你或许会有兴趣去见见他，我想你们可能会合得来。”夏树森像是杨思觅的另一个版本，同样有不可思议的杀伤力，但除去这外，夏树森是个正常人，这或许也是他会状况的原因。

    杨思觅：“不想去。”

    “行，那我们就不去。”程锦也不再多说，转看向孙信，“抱歉，帮不了你们。”他站起来，“那我们先告辞了，现在也够晚了。”

    孙信还等着程锦说服杨思觅呢，结果就这样了？他想了想：“还有件事，夏树森本来要和你们一起去参加红旗勋章的颁奖典礼的，有一枚勋章的主人会是他，但现在这状况，他肯定是去不了。”荣誉对把一切奉献给国家的人来说很重要。

    杨思觅：“我从没去领过。”虽然他有半盒，然后又不知被到哪里去了，或许是谢铭收起来了，但他又懒得去找她要，本来他想让程锦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