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理了尸——在浴室用碱把尸溶化掉了……

    戚文清一直在外面听他们讲话，后来发现他们沉默了，他便走开了，在附近的某个房间里找到了仍然清醒着的杨思觅，“那个程锦真有意思，还有你也很有意思，你注的药量都可以让一匹立刻倒了，你为什么还能保持清醒？”

    杨思觅神已经涣散了，“因为我在记住你给我们带来的痛苦，然后计算，该让你失去多少。你现在离我远一，以免我失手杀了你。”

    戚文清愣了愣，然后退远了些，他抓着，“可是你自己愿意的，这应该算是等价易吧？”

    “不公平的等价易，我为什么要对你公平？”

    戚文清底气不是很足，前这个人似乎有着非人的意志，连药效发作的产生的大痛苦都能忽略掉，但却不忘记要让他付代价，“……可你还在我的地盘上，你这么说不怕我对你不利？”

    “贵重实验品怎么能损坏？”

    “……”

    程锦已经能起了，他坐了起来，慢慢地站到地上，一直躺着没动，他的手脚都麻痹了，像被针尖刺着一样，他持着走了几步，好些了。

    夏树森在他后：“你认为戚树清完全不可信？不能期待他能研究来解药？”

    程锦：“对。他只在乎他的研究，想要的是数据，不会介意手段，更不会我们的死活。”

    夏树森叹气，“当时我为什么会相信他呢？”

    “你只是没有其他办法，不得不相信他。”

    夏树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

    程锦苦笑：“我不知。”但他知的，他会和夏树森相同选择——他无法看着无辜的人死在他面前，但他会一回就把戚文清卖给安全或者其它国家机构，就算因此会前途尽毁。

    “我好像没事了。”程锦边外走边，“你能告诉我，杨思觅在哪里吗？”

    夏树森：“我帮你一起找吧。”

    在最尽的房间里，他们找到杨思觅，戚文清正拿着仪试图靠近杨思觅，他想测量杨思觅的各项数据，程锦冲了过去，戚文清被他冲撞到一边，差跌倒，“年轻人！我还以为你稳重的。”

    程锦没理戚文清，他小心翼翼地把杨思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