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哭了，向他坦白了一切，说她已经受不了，他让冯蔚保持镇定，由他来解决，反正他也是个活不了几个月的老了。

    程锦：“她以为李俊雄和焦兰有关系，她跟踪了李俊雄，然后想教训一焦兰或者其实是真的想杀了她，总之焦兰死了，很不幸当时付华也在。焦兰和付华死后，她想起郭廉也知这些事，因为她知李俊雄给过郭廉钱，她以为是郭廉发现了李俊雄和焦兰的事后，李俊雄想让郭廉保密才给他钱的，她不想让这事牵连到李俊雄，所以便想办法杀了郭廉。”将错就错，一错再错，走上死亡的歧路，而这是条单行。

    “冯蔚为什么会自制炸弹？”

    李芝园神悲凉，“其实我们都会，这算是业余好，我们全家团聚时就会聊起这些，刀、枪支、军车、战机、战舰。关于如何自制炸弹，说的次数也不少，恐怕连对这些没兴趣的俊雄也背得所需材料和安装步骤了。”

    “……”一家军事迷？程锦想着他如果知他儿和他女儿、还有外孙女都在这里，他肯定不会这么说，另外，该死的，李俊雄还很能装的么？！

    杨思觅托着靠在程锦边，“我认为李俊雄不是装的，他肯定是真傻，他一家人在聊天，他就假装自己听懂了，其实他从来没听懂过，或者从来没认真听过。”

    程锦忍不住笑了，“嗯，肯定是这样。”

    李芝园也笑了，他怀念地：“他很像他妈妈，当年我就喜她这一，活得开心，她总是乐呵呵的，我说的东西她听不懂，但她也照样笑眯眯地……”

    冯蔚被带来了，李乐被叶莱带在后面，他是要跟来的。李俊雄和李珍英已经从审讯室里来了，正坐在外面聊天，李俊雄看到妹妹后很兴——就算是相遇在公安局。李珍英先注意到被警察带来的冯蔚，她失神地站了起来，李俊雄也怔怔地站了起来。李芝园刚好也被从审讯室带了来。一家人相对无言。

    李俊雄最先开，“冯蔚，你怎么在这里？”然后又看到他儿，“小乐，你怎么也来了，是来看爸爸吗？爸爸没事……”李乐别开了脸，连他都知发生了什么，他爸爸却还在状况外。

    冯蔚叹息，语气亲昵，“李俊雄，你这猪……”

    李俊雄茫然：“冯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