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能辨认容貌。

    “请您节哀。”叶莱，“汤法官，您夫人失踪后有没有人联系过您？”

    “你认为有人联系了我，我拒绝了他们的要求之后，他们才杀害了她？”汤文朝脸上个古怪的悲哀笑容，“前天夜是有人打了电话给我，我答应了他的要求，我答应了不判孔渝死刑。我向警方隐瞒了这件事，这是个错误的决定，我本应该告诉警方这件事。”他愿意抛弃他视为生命的名誉不顾，只为换她回来，结果被命运无地了一耳光。

    汤文朝把那个威胁者的录音放给了步和叶莱听，当时那人打电话来时他录了音，这是个没有经过理的成年男人的声音，或许能找得到这人，步：“汤法官，这录音我们得复制一份带走。”

    汤文朝直接把手机递给了他，“我想你们或许还需要我的手机记录之类的，一起拿走吧。”

    步和叶莱离开时汤文朝仍旧和他们来时一样站在电梯外，电梯门关上之际，一句话穿过了合金门间的空隙，“请你们抓住凶手。”

    回去公安局的路上，叶莱去打包了几份宵夜。

    大家围坐在会议室里，游铎：“我还是怀念这大家一起熬夜的日的。”就算休息，他也经常熬夜，只是那时只有他一个人。

    叶莱把汤文朝那边的况和大家说了，步叹：“见一次受害人家属我就觉得我老了十岁……”看大家都对他撇嘴，他补充，“有理解力行不，是心老了十岁。不过汤法官那是心都老了十岁。”

    “行了。”程锦叫停了，“小安，一会把汤法官手机里的录音分析一。”

    小安，“嗯，不止录音，我会把他的手机研究一遍的，不会放过一个角落。”

    程锦笑：“很好。韩彬还在检验室？”

    “是啊，还在盯着他的实验。”游铎看了看时间，“应该快有结果了。”

    叶莱：“老大，这事目前最有嫌疑是孔渝的人，他那个贩毒组织很庞大，听说还有些人没落网。”

    小安：“可是不是说他把所有人都供来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救他？”

    游铎分析：“可能实际上是警局这边放的烟雾弹？故意说孔渝卖了他的其他人，这样他肯定众叛亲离，或许还有人会愿意来证明他的罪行。首脑都被定罪了，其他人也没理由负隅顽抗了吧。”

    程锦：“所有的资料都正在送过来，一会就能看到了。”

    步笑：“你们不知有些罪犯疯狂起来能些什么。把所有人都供来也不算什么了，还有人能让所有人陪他一起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