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先生，我们不会有一次生意，后会无期。”她把耳机一摘又扔到了窗外，再瞥一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把它也抓了过来，同样抛窗外，旁边车上的人忍不住摇车窗来，“小，你……”维一踩油门，那人只得目瞪呆地看着维的车呼啸而去。

    李唐听着手机中发东西碎裂的刺耳声音，他忙把手机从耳边拿开，自言自语：“怎么谁都知我是卧底？唉，还让不让我活了……”

    昨晚，李唐想办法去见了孔渝一面——走的正规途径，他看到孔渝的气居然比先前拥有自由的时候好一些，“……你看起来还不错。”

    孔渝了，“离死亡越近，我会越不错。”

    李唐沉默了一会，“你怎么不问我，我为什么能来见你？”

    孔渝笑：“你当然能来见我，不过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来。既然你来了，那么你的份恢复了？或者你又换份了？嘘，不用回答我，我只是无聊，所以自说自话。”

    “原来你真的是什么都知。”

    孔渝笑：“活在地狱里的人，能嗅异类的味。”

    李唐：“前些天我就想明白了只有你不想活了，我们才能抓住你。”孔渝只是笑，李唐又，“其实我当你是朋友。”

    孔渝听了后笑得更开心，他摇了摇手上的手铐，“要不是我被锁在了这里，听了这话我或许会杀人。”他收起了笑容，冷得像个大理石雕像，“我从没有当任何人是朋友，事到如今，我终于可以实话实说，不用担心伤害你们脆弱的。”

    李唐了，“我知，我也只是想说实话而已。你妹妹现在很好，只是很想你。”

    孔渝：“帮我照顾她。”他知李唐和他妹妹走得很近，十有八九会在一起。

    “我会的。”

    “谢谢。”

    李唐苦笑，“不客气。你已经让人带话给我说过一次谢谢了。”

    “啊，对。”孔渝似乎刚想起来，“原来他们真的转达给你了。那你就也替我带一次话，替我谢谢汤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