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知戚文清的研究，还知你们是受害者，他自称是你们的朋友，难不是你们告诉他那些事的？”

    程锦没回答，他对明洲笑了笑，“非常谢你特地过来帮忙。”

    明洲知这是送客的意思了，他了，站起来准备离开，“当时我们确实没说什么实质的东西，至少我没告诉他任何不允许在外面谈论的事，反倒是他一直想说服我支持戚文清的研究，我们只谈论了这个。”

    “好的，我们了解了。思觅？”程锦想拉杨思觅起来一起去送明洲。

    明洲摆手：“让他继续躺着吧，不用送我。”他走了门，但他的声音迟一步才消散，“这是一恋症吧？难怪要来科技局定制充气沙发……”

    杨思觅：“白痴，他本不知恋症的意思，恋症是偏差的其中一表现形式……”

    程锦阻止：“思觅。”

    杨思觅执着地继续：“偏差就是变态，恋症是其中之一，患者会一再地使用非人类的件来达成幻想与兴奋，更名的变态形式有恋童症、暴狂、狂……”

    “好了，思觅。”程锦低吻住沙发上的人，然后被杨思觅拉住不放，两人分开时，他们的姿势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程锦靠在沙发上笑着推在解他扣的杨思觅，“思觅，醒醒，我们在办公室，不是在家里。”

    杨思觅茫然地迟疑了，然后闷闷不乐地倒在程锦肩上，“程锦，我要回家。”

    程锦笑：“我们先去看看有没有新线索，没有我们就回家。”

    确实有新线索，程锦和杨思觅一回到办公室大厅，小安便：“老大，查到和韩彬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了，他叫卫东，是卫立群同族的远亲。”

    程锦：“还有呢？”

    “还有这个。”小安把几张纸递给程锦，“老大，是我侵了加密的数据库后才查到的。”

    游铎边看四周边小声地提醒小安：“你小声，要不等总派人来调查你，你就知后悔了。”

    程锦看了遍卫东的简历，他是第九局的外勤人员，程锦问游铎：“你莫叔说卫东是个怎样的人？”

    “莫叔说他只能保证他们局的人不会判国，其它事都无法保证。”游铎确实去问过了莫留年，“他们负责的是不同质的间谍案，莫叔他一般是偏商业方向，卫东主要是政府机密方面。”

    程锦，“你们得很好。好了，不早了，先回去休息，明天接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