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班。

    陆昂问程锦：“这事和段翔的事有联系？”

    程锦摇了摇，“难说。”他问医生，“他们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抱歉，以这里的医疗设施，我不能肯定他们到底是了问题。”

    程锦：“可能是了问题？”

    “或许是中毒，以前有学生野炊时误过山上的蘑菇……”

    程锦和陆昂对视一，“赶送市医院！”

    陆昂：“我带人去，你还是去看看杨思觅吧。”

    池若愚也在医务室，听到陆昂的话后，看向了他，陆昂察觉到了，朝她一笑，然后迅速地离开去安排车辆和人手了。

    叶莱：“老大，我也一起去吧？”

    程锦，“去吧。”

    程锦在校门目送陆昂他们的车离开，接着他的手机响了，是陆昂，程锦接起来，“怎么？有什么忘了待？”

    陆昂笑：“赵培说杨思觅饿了，他以为你在罚他，不让他吃晚饭。”

    “……”程锦喊游铎，“去堂买饭给小安和杨老师，然后让赵培他们也吃饭去吧，顺便替我谢谢他们。”

    游铎：“你呢？”

    “不用我，我自己会去。”

    游铎走了，一旁的池若愚走到了程锦旁，“你是程锦？”

    程锦看了看池若愚，“你是池若愚？”看这样应该不是艾黎吧。

    池若愚笑：“听说杨思觅想介绍我们认识？”

    程锦：“我以为你不知自己是多重人格，而且你们之间也不能。”

    池若愚：“本来是不知，但杨思觅后来告诉了我，一旦知并接受后，我自然能想办法来和她们。”

    “她们？”

    池若愚：“过去式了，现在只剩了艾黎。”她笑看着程锦，月光她的笑容纯洁得像洁白的朵，但她说，“你知她们是怎么消失的么？我杀了她们，用杨思觅教的办法。”

    程锦沉默地看着池若愚，“你说的话的重是你还是杨思觅？”

    池若愚笑容不变，“你没想到吧，他不仅能杀人，也能杀死灵魂。他本来不肯教我，但我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他不喜多闲事，我也乐得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