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他们会得到一定的赔偿，但伤害已经造成，韩彬和她的家说了以后要注意她的心理状况，要多关心她，并且对她有耐心……

    程锦单独和大爷聊了会，他直截了当地问大爷：“秦盛和陈亮你开枪是真的想杀了他们吧？你肯定也杀过其他人，我知你只是想救那些女孩，但你得停手了。”

    大爷只是骂：“那些畜生！笑笑，我的笑笑，我没能救她……”

    程锦握住他的手，大爷的手掌宽大糙，曾经有力的双手已经开始颤抖，他老了，或许脑也不是那么清楚了，“大爷，你去疗养院吧，那里有很多像笑笑一样的年轻女孩在那护士，笑笑，就是安笑颜也会每年都去看你的。”

    “我的笑笑每年都来看我？”大爷笑了，像个兴的小孩。

    当天大爷就被送到市里在明镜山景区建的级疗养院，程锦他们亲自送他过去的，那里的护士确实有很多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大爷叫她们每一个都叫笑笑。

    官所不是很兴，但大爷一个人住在山上还不如到疗养院去，而且那个疗养院是最标准的，并不是普通人能住去的，里面服务人员和各设施都很齐全。官所不兴的还有一个原因，他本来以为是人拐卖案，结果又不是，程锦后来也只说是杀人案，但他直觉还有幕，但程锦却不愿意多说，他这几天的劳动量都是以前几个月的劳动量，结果连案都没明白，他很不兴，这绪一直持续到几周后他被省里的人名表扬，表扬他合特案组破获一起重大杀人案，再几个月后，他从所升职为当地的副局，他就完全没有一不兴的绪了，反而很乐意和人说起他和特案组一起办的这个案：那时我还不知他们是特案组的人……

    程锦他们送大爷去疗养院后，直接回了市里，去飞机场坐飞机回北京，这次他们坐的是某个门的专机，比运输机舒适很多。他们这么快就离开，一方面是大家都没心玩了，另一方面当地很多人都认识他们，他们一也不想被人围观，更重要的是程锦要回北京和局里涉秦盛的事。

    程锦回到北京直接去了局里找谢铭，魏清说：“谢局正在开会，我看你也很疲惫了，不如先回去休息，有事明天再谈？”

    程锦：“不解决了这件事我睡不着。如果谢局现在开会的容和秦盛有关，那么不如先听我说完，然后再接着开也不迟。”程锦旁边的步他们都目光如炬地看着魏清，魏清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变低了，他让他们等等，他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