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逃走？”杨思觅无辜地看着他。

    不否认不承认？程锦低笑一声，不再说这个，他换了个话题问：“思觅，杀手是怎么接单的？”

    杨思觅在切，他正抬看着程锦，手上的刀照样不停地把切成细均匀的丝，“有些杀手是独来独往的，从接单到完成单都自己一个人。一般的杀手都有中介人，中介人负责接生意，调查清楚顾主是不是可信，收订金，然后联络杀手。中介人自有他找到客的手段，现在网络也发达，利用网络的人也越来越多，应该生意得比以前大了。”

    程锦：“中介人会调查顾主？那就是说杀手不一定知顾主是谁了？他只收钱动手？”

    “因人而异，有些杀手的习惯是要知顾主份。中介人调查顾主，一般除了确定顾主有足够的钱支付费用，还要确定这不是别人设的圈，如果事了，那一般这个中介人以后是找不到会接他的生意的杀手了，还有很大可能会被杀手追杀。”

    程锦笑：“暴利行业风险都。如果这个杀错人的杀手真正的目标是我们，假设他认错了人，但是死的是一男一女吧，他怎么会女人看成是男人？”

    杨思觅：“患有面孔遗忘症的人本认不人的脸，每张脸都一样。”

    “……”程锦知这个，认不脸还分不男人和女人的发型和材吗，他看过死去的两人的照片，女的是发而且并不平，这也能认错，那只能说这杀手够迷糊的，他绝对不适合杀手这一行！

    杨思觅切完了去洗手，程锦往锅里倒了油，油烧了后把拌了一淀粉的丝倒锅里翻炒，杨思觅从他后搂住他的腰，“程锦，我没有过这杀手。”

    程锦听得很清楚，杨思觅说不是没过杀手，他只是没过收钱杀人的杀手而已，他杀人又不为了钱，没有钱他也不是说就不杀人，这样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他大约曾让很多人很恐慌。程锦偏看着杨思觅睫黑琉璃一样的睛，“我知。”他亲了亲杨思觅的脸，杨思觅以前经历过什么他不知，但杨思觅以后的岁月里他会一直都在。

    杨思觅吻住程锦的，手也不安分地挲着潜了他衣服的摆，程锦只得笑着住他的手：“思觅，你不想吃饭，小安和叶还是要吃饭的。”小安和叶莱刚刚就过了厨房门，但又迅速离开了。杨思觅变得安静了但还是搂住程锦不放，程锦也不在意杨思觅黏在他上会让他炒菜的速度变慢。两人能安静的着这些最日常的事，这样再圆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