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后悔没有珍惜。”他说。

    沧牙刚说完，便转回了，取弟令，在门上，走了去。

    “…………”周清远看着这个少年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话。

    沧牙有时候虽然毒，但是说的话句句在理。

    直面本心……吗？

    周清远着脑袋，快步跟上了沧牙，心中五味杂陈。

    到金阁时，沈凌依旧坐在那，看起来等候多时。

    周清远抱歉地笑了笑，在他的对面坐，问：“宗主找我，是为——？”

    沈凌心中知他要说什么，可是他却摇否定了周清远的猜想，“刚到的酒，尝尝。”说着倒酒，将酒放在周清远的面前。

    周清远不好拒绝，便拿起酒，撑着腹中。一酒肚，先是烈辣，可很快，却又回甘。

    “小心，别呛到了。”沈凌说着，脸上虽然还是一派傲慢，但是周清远能察觉到，今日他的态度变得亲善不少。“这酒如何？”

    “烈，我不喜。可……当它回甘时，我又不禁上了它。”周清远实话实说。

    沈凌难得地笑了笑，起又给他添酒，他：“人生亦是如此，苦尽，甘便来了。”

    周清远不知他说此话是什么意思，只好顺着他话来：“冰无尊所言极是。”

    “可——”沈凌看着他，忽然说，“你的苦，尽了却不一定会是甘。”

    周清远奇：“此话怎讲？”

    沈凌却是摇，叹：“我为你算过一卦。如今你虽苦尽，可是这回的……却是。”

    “宗主，这……这话，可不要讲的好。”周清远形一震，蹙起眉，原本平和的脸立刻变得凝重。

    沈凌看了他一，便拿起酒，敬他一杯，随后仰饮尽。喝完，他继续：“昨夜，我从你边那人上，受到了一气——”

    周清远听完，沉默着没有说话。

    原来沈凌特意找他来，是为了提醒他，防范杨逢疏。原来昨天沈凌与杨逢疏针锋相对，是因为从杨逢疏上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周清远虽然能肯定杨逢疏不会对他不利的事，只是……

    杨逢疏上的气，究竟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