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顾越皎无言以对，继续这个话题就该惹得夏姜芙骂他吃里扒外了，于是他岔开了话题，“那娘准备怎么办？”

    一时半会，夏姜芙也没个主意，“去正厅说吧，对了，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和你说，刑梁鸿昨晚把小四抓了，说他私行宿娼，德败坏，犯律法理应重罚，要不是我将小四接回来，他在刑不知要吃多少苦呢。”

    顾越皎步伐微滞，“四弟去了京郊私宅？”

    夏姜芙。

    “我看父亲不在，他实了，各大青楼酒肆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大街小巷的摊贩皆得到风声，他还敢寻作乐......”顾越皎面渐沉。

    夏姜芙漫不经心走着，“和小四没有关系，他多大，哪懂那事？我看是梁鸿借题发挥，你不是说他上个月私放了承恩侯的陆柯吗，此人趋炎附势，还说消息是你给的让我们窝里反，挑拨离间，手段作，你别掉以轻心。”

    顾越皎讶然抬，目光晦暗不明，“娘不信？”

    “娘信你没有恶意，你们几兄弟可不只是继承了娘的貌那么简单......”夏姜芙说这话的时候，极为认真和自信，细雨如丝，轻拂过她眉，姿容艳艳，比院里的还要潋滟三分。

    顾越皎想起京城上对他们几兄弟的评价，对夏姜芙的话信不疑，解释，“律法新，总得有人抛颅洒血，梁家在京城基浅，他面，在外人看来公事公办而非趁机打压敌党，故意陷害......”

    夏姜芙笑着打住他，“朝堂的事儿娘不懂，你办事娘放心，对了，娘还记起一桩事，嬷嬷说今早皇上邀我，我没理会。”

    天大地大，容养颜最大，她熬了一宿，不泡泡温泉，肤快和老树似的了。

    要她说，皇上也可怜，更半夜正是好眠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被拉起来论公，什么话非得晚上说？不知的，以为梁鸿故意抢妃嫔侍寝的时间滋事是为了夺呢。

    换作她，甭大事不大事，先将耽误她睡觉的人仗责二十，白天再议事，不信满朝文武都是不要命的。

    顾越皎不知还有这事，“娘为什么不？”

    “什么？皇上话不多，瞪着珠瘆人的，况且我又没错，嘛要低声气三跪九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