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期待，宁婉静目光独到，年年送的生辰礼都是她喜的，不过她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抿着嘴，勉为其难的模样，“那我先歇会，待会看戏时你记得叫丫鬟提醒我一声。”

    宁婉静答来声好，将贴的凝香拨去伺候宁婉如，凝香从小就服侍宁婉静了，见宁婉静待她如从前，脸上这才有了笑。

    房间墙角堆着几个红木箱，上边落了锁，丫鬟取腰间的钥匙，挨个挨个打开，边解释，“前些日，夫人带大少夫人扫了几条街，后来事忙大少夫人就给忘了，昨个儿想着您要来，说是从里挑件给您生辰礼呢。”

    凝香是宁婉静的心腹，她这话，是告诉宁婉如，箱里的东西都是新的，不是宁婉静挑剩的。

    闻言，宁婉如雀跃不已，上前打开箱，里边有许多大小不一的盒，打开盒，绸布里裹着手镯，凤簪，珠钗，发钿，玉佩，耳坠，应有尽有，看得她目不暇接，“怎么买了这么多？”

    宁婉静在国公府的日她再清楚不过，看似抱养在国公夫人膝，过得并不太好，除了月例照嫡女的规格，日和庶女没什么不同，寻常人只以为宁婉静居后宅不外是容貌太过众的缘故，实则和她有关，国公夫人毕竟不是她生母，不会真心实意为她着想，门参加宴会，衣裳首饰都得登得上台面，宁婉静总不能常常穿同样的服饰参加宴会吧，那会被人诟病国公夫人心狭窄苛待嫡女的，宁婉静聪慧，每每谁家府上有宴会，总自己找理由避开了去。

    或是去寺庙为老夫人祈福，或是照顾年幼的庶弟，但凡能避开的，她都能找借不门。

    偶尔她也会为宁婉静抱不平，明明都是嫡小，宁婉静怎就这般朴素节俭。

    “大多是夫人挑的，大少夫人约莫都不知有这么多呢。”凝香没说假话，这里的首饰九成是夏姜芙买的，夏姜芙事脆利落，喜的就买，一间铺来她们就两手不空了，更别论连着逛了几条街。

    宁婉如前的只是一分，还有一分送到秦府去了。

    夏姜芙对儿媳妇，还真是好得没话说。

    宁婉如嘴里又嘀嘀咕咕了什么凝香听不清楚，她在边上站了会儿，见窗外有人影闪过，心思转了转，温声，“八小，屋里没有茶，婢派人给您泡杯的来。”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