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得不错，少的是霸王票那分钱，等北阁书铺开起来，晋江书铺的生意才会真正受到影响。

    顾越白怕夏姜芙担心，挑了些好话说，“娘，北阁来势汹汹且太急功近利，我大致翻过北阁姑娘们的话本，词不达意，逻辑混，不值一看。”

    “尚书夫人说明瑞侯夫人请了鸿鹄书院里最会写文章的夫教导，北阁姑娘们慢慢就会好起来的吧。”

    顾越白。

    “我有数了，书铺那边你多留意些，有什么不对的告诉我一声。”

    顾越白颔首，想起众人私底议论的事，他问夏姜芙，“尚书夫人可提了明夫人边的张夫人？”

    据说，北阁有今日成就，离不开张夫人在背后谋划策。

    夏姜芙挑了挑眉，“说了。你觉得张夫人如何？”术业有专攻，张夫人在御夫上确有几分本事，可夏姜芙却不信她有这个能耐，否则以张栋的年纪早就问鼎阁了，哪儿会混了多年才混到刑侍郎，除非张夫人前些年是故意藏拙，那又是为了什么？

    “孩儿没见过，应该是险狡诈之人。”北阁运作方式完全照搬晋江阁，当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顾越白皱着眉，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夏姜芙好笑，“皱眉小心皱纹得快，好书铺，其他事有娘呢。”

    傍晚顾泊远回府，夏姜芙让顾泊远帮她件事，为妻效劳，顾泊远甘之如饴，但听夏姜芙说完，顾泊远有些诧异，“你确定？”

    “当然了，北阁踩着我儿媳妇往上爬，我总得为自己捞些好才是。”

    夏姜芙说的是北阁以婉制造噱的事儿，顾泊远听说了些，他以为夏姜芙没放在心上呢，“成，明早我就吩咐去。”

    “现在就去，上了年纪忘大，你可别把我的事儿搞砸了。”

    顾泊远摸了摸刮得净净的，掉走了。

    北阁声势浩大，排队投票的人排起了龙，哪怕目不识丁的老太爷老太婆都尽数动了，一千两对大人家来说不算什么，可对小老百姓而言，几辈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呢，京城周围县城的百姓们都慕名而来，得城里比过节还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