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自己似乎已经捕捉到了这些事之间的联系。

    之前知乔佳兴了女朋友，钱大手大脚，所以变着法地向父母和兄要钱，本以为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然而现在看来，他的那个女朋友一定不简单。

    卖官得到的钱不是一个小数目，要怎么挥霍才能那么快就捉襟见肘？这多半是一个骗局！

    杜明舟的手机响了，他开着车，空看一屏幕：“是你要的信息。”

    乔广澜拿起来，杜明舟又说：“锁屏是写个‘乔’字。”

    乔广澜：“……”

    他默默打开锁屏，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消息，了气。

    杜明舟询问地看了他一。

    乔广澜：“方苧苧刚回T市的时候，转到了胡肖的班级，她们是初中同学。”

    杜明舟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很快地说：“方济河跟方苧苧只差四个月，我记得他们也是同班同学。”

    他脑转的很快，乔广澜了，又补充：“我妈曾经在他们的学校的宿舍楼里当过楼——就是专门负责理宿阿姨的人。”

    所有的信息在脑里过了一遍，杜明舟也意识到了什么，一言不发地猛踩油门，加快了车速。

    乔佳兴满手都是鲜血，收回了手术刀，事行到这一步，他反而比之前冷静了不少。

    ——这房，包括乔波和张芳，都在很久之前就上了保险，受益人写的就是他的名字。张芳的床角上放着已经用了好几年的排，她平时充完电之后总是忘了掉充电，自己曾经提醒过她的，这样很容易失火，但她还是总记不住。

    那么……今天可能真的要失火了。

    乔佳兴冷静地摘自己的手，卷住小巧的手术刀，一起冲了桶里，他把桌上已经被装满的玻璃瓶小心翼翼揣了外衣兜，从屉里找一盒老式火柴。

    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忽然响了。

    妈的，就差一！乔波不是今天晚上不回来的吗？！

    乔佳兴迅速用被盖在张芳的上，关上卧室的门走去，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房间，乔波已经来了。

    乔佳兴只好站在大厅里，跟他打了个招呼：“爸。”

    最近父之间的关系有张，互相很少说话，乔波见他还知主动打招呼了，脸好了一，了：“在这里傻站着什么，你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