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我在看，这么好的一个人, 如果也喜我该多好啊……”

    “嗯。”乔广澜平平常常地说, “喜的。”

    君浵瞬间屏住了呼，即使明知是幻境，心脏还是张的怦怦直，他盯着乔广澜：“你再说一遍。”

    乔广澜：“说什么, 说我喜你？一遍还不够吗？”

    君浵痴痴地看着他：“这个幻境可真不错，能让我多待一会吗？”

    乔广澜：“……”

    他“呵呵”笑了一声，站起来，居临看着君浵, 踹了他一脚。

    君浵被他踹到坐到地上，倒了一凉气。

    乔广澜：“清醒了吗？”

    君浵：“你……”

    他顾不得疼, 突然一从地上起来，住乔广澜的肩膀：“居然真的是你？我居然没有梦！我、我、我……你刚才说什么？说你喜我！”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他嚷来的，乔广澜从来没见过这人这样失态，又好气又好笑的同时，也不可抑制地涌上来一阵心酸。

    他叹息，又忍不住地笑：“是啊，我说的。”

    心上的喜压都压不去，君浵在原地转了个圈，喃喃：“不是幻境，那是我喝醉了吗？还是我在梦？”

    乔广澜眨了眨睛：“你相不相信前世今生？”

    君浵不假思索地：“你说有我就信。”

    他会这样回答，说明潜意识里原本还是不信的，虽然大齐尚巫，但为一个统治者，君浵自然最清楚那些所谓的神谕灵示都是什么意思，不会像百姓那样痴迷。

    ——你醉过酒吗？过梦吗？如果从酒醉和梦境中醒来了，该怎么办？

    上一世自己询问杜明舟的问题好像再一次在耳畔响起，乔广澜自己笑了笑：“你放心，无论现在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里，最起码你是真的，我也是真的，我说过的话，我不会后悔。”

    君浵攥着他的手，到了自己，郑重其事地：“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允许了。上一回你说担心离开之后你记得我，我却忘了你，虽然没有明白，但我想你会那样说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那不知现在你是否可以相信，我不会。”

    他扯开前襟，左，乔广澜的手指觉到凹凸不平的肌肤，目光移，震惊地瞪大了睛。

    ——君浵的，刻着“乔广澜”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