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都已经追溯到刚刚生的时候了，再往前去想，他们总不能是上辈认识吧？”

    乔广澜睨着他：“怎么，你不相信前世今生吗？”

    临楼察言观，觉得他的语气似有不满，立刻信誓旦旦地说：“相信。”

    乔广澜住他的，端详片刻，临楼意识地屏住呼，乔广澜却又把他的脸推开了：“老真是信你的鬼话才怪。”

    他的手没有完全收回去，半路就又被临楼攥住了，临楼将乔广澜的手拉到边用力亲了一，：“我是说真的——我第一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咱们不像是初遇，反而更像是久别重逢。”

    乔广澜半真半假地说：“也或许就是真的呢。”

    临楼笑了：“如果是真的，那我可就太该死了，把你丢了不说，竟然还忘了你。人间最苦莫过于别离苦，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乔广澜一顿，临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语气看似开玩笑，实则认真：“不如以后你就跟我在一起，别回玉琼山了。”

    乔广澜：“我总得先明白了你是怎么的事。”

    临楼：“这对我而言其实不重要了，如果不是那样，我也不会遇见你……”

    乔广澜认真地说：“但对我而言，很重要。”

    临楼看了他一会，乔广澜神态自若，一掀衣摆在桌边落座，舒适地靠在椅背上。

    临楼无声地叹了气，又觉得好笑，轻轻了乔广澜的脸：“拿你没办法。”

    乔广澜鼓了腮帮，弹开他的手：“饿了，去找东西吃。养了你这么多天，该报答我了吧。”

    临楼很兴乔广澜对他提要求，立刻说：“要吃什么都有，绝对保证把你喂饱。”

    乔广澜盯了他一，不是他容易想多，是这小实在不要脸，说什么都带着一斯文的氓气。

    果然，临楼摸了摸鼻，笑眯眯地说：“要不要我面给你吃？”

    乔广澜也笑了，温柔：“好啊，要刀削。”

    临楼：“……”

    窗外月明，夜风澹，两个人在房上支了一张小桌，雪糕桂酒，临楼在周围支起结界，挡住了冬天的寒气。

    乔广澜喝了酒，：“没意思，这酒的味跟糖差不多。”

    临楼：“你的伤还没有好全，不能多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