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路珩的手轻轻抚过乔广澜的发，而后抬起他的脸凝视着他，轻声：“别跟我说这个了，我不喜听你说这三个字。”

    “我的乔广澜，又骄傲又跋扈，从来不肯向人低，我希望你永远都是这样的，哪怕在我面前，也别委屈自己，那样我只会心疼。”

    乔广澜波转，没再说什么，只冲路珩笑了笑，这个笑容不是他过去讽刺路珩时经常挂着的那懒洋洋的、嘲讽的笑容，也不是开怀大笑，他只是静静地笑着，显得说不的柔温，简直都要不像这个人了。

    路珩看着他，乔广澜的脸上还残留着刚刚拥吻过后留的红，连尾都有些发红，真可以说是面若桃，红颜如玉，一句容倾城放在他的上，丝毫都不突兀。

    路珩亲了亲他的睛，柔柔一笑，抬手在乔广澜脸上的红划过：“其实要说怪，也得怪我。我一直很懊恼不能有记忆，那么多个世界要你一个人承担。现在能想起来可真好，以后，我绝对不会让那事发生了。”

    乔广澜：“难我对你见死不救你就开心了吗？路珩，其实到了后来，即使明明知你在这个世界死去之后，个世界还会相见，我还是想让你活着。知为什么吗？”

    路珩：“我就是不用听，也知你肯定有一堆的理。”

    乔广澜瞪他一，路珩一时嘴快犯了老病，连忙赔笑，乔广澜最近分外好哄，很快又说了去：“因为咱们不一样，你走的是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在一个世界里土生土了二十好几年，我离开只是离开，你离开一回就是死了一回，你让我怎么睁睁地看着呢？我一向觉得，生比死要好，留比离开要好，痛苦地活着也是活着，你能受到痛苦，说明就能受到幸福……但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路珩的心里反而又难受起来：“可是你自己呢？你总是把好的留给别人，剩的独自承受。之前的天雷就是这样，你觉得我活着比你有用，你就救我，你、你这个人……”

    “不是！”

    乔广澜倏地抱住他，郑重：“路珩，我救过你两次，第一次的确是为了风界，为了需要你保护的很多普通人。但第二次，只是为你。”

    “只因为你是路珩，再没有其他的理由了。”

    路珩半天没说话，乔广澜在他怀里也看不清对方的表，只是觉他把自己抱的更了。